秦云礼把手上的早餐放在桌子上,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昨天几点睡的?”
“今天早上三点。”池柠伸出爪子过去扒拉早餐。
她的伤换了两次药以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留了几条浅粉色的疤,但她好歹不用忌口了。
“你弟弟呢?”秦云礼弯腰抱起果然绕着他蹭的福子。
池柠去拿了两双筷子,坐下来咬了口小笼包,等到咽下去以后才答:“他啊,上班去了,辖区出了个命案,他跟他师父去现场判断到底是不是刑事案件了,年轻人太浮躁了。”
秦云礼闻言轻笑,回头瞥了眼一脸老沉的女人,遂起身坐下来。
池柠连忙伸手制止他,皱眉道:“吃饭不撸猫,撸猫不吃饭啊,它最近掉毛太厉害了,别让它上桌,不然吃得满嘴毛。”
秦云礼闻言把猫放下来,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福子向来乖,没人抱着是绝对不会上桌的,这会儿绕到秦云礼脚下蹭蹭他,那会儿又跑去池柠脚下蹭蹭她。
“你买的哪家的蟹黄包埃”池柠把醋放进碟子里,递给他,“总感觉没有街角那家老字号香。”
“那下次买那家。”
池柠吃了两个蟹黄包就饱得差不多了,仰头看着天花板,情绪复杂。
这次受伤的案子,她总觉得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在想什么?魂不守舍的样子。”秦云礼用食指轻敲桌面。
池柠坐直了看着他,“你觉得我这次受伤是偶然吗?”
“不像是。”秦云礼拿起那两个碟子走进厨房,声音传出来。
“最简单的思维就是,为什么是你,不是别人,这件事情要想去安排,其实并不难,碰见那个小和尚然后去帮他,任何一个都可以做,但是后来出现的那个伤害的你的人,也许并不是对任何人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