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又是这个地方,人流量大,车也多。
没一会儿,就有一辆出租车在他面前停下。
和他刚拉开门,就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红发女郎抢了先:
“帅哥,谢了。”
可对方看清她的脸,又从车上下来,一下抱住他的脖子,歪歪斜斜的挂着:
“怎么是你啊?跟你那小女朋友吵架了出来买醉?正好我那儿缺个舍友,今晚跟我走?”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沈肆皱了皱眉。
用力将人从身上扯开,再强行塞进车里,沈肆示意司机开车,独立一人站在寒风中。
瞧见打底衬衫的浅色领口沾了刚刚那位红发女郎的口红,他俊眉皱成一团,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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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已是凌晨三点。
怕打扰小姑娘睡觉,沈肆蹑手蹑脚,一进门就直奔卫生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丢进脏衣篮。
冲了澡出来,他穿着宽松睡衣上楼。
擦过的头发还滴水,顺着他的喉结,消失在他的腰腹。
确保身上没有味道,他弯腰,开了床头的小夜灯。
小姑娘面目柔和,睡得正香。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儿留宿。
枕头是他的,床单被套也是他的,头顶还放着她送的臭猫。
一瞬间心软得一塌糊涂,垂眸低头,在小姑娘额间亲了亲,再顺顺她睡得有些凌乱的胎毛。
此心安处是吾乡,原来竟是这种味道。
折返下楼,靠在她最喜欢的飘窗上,沈肆睡意全无,胸膛滚烫。
这样美好的小姑娘,只有禽兽才会时刻想着把人吃到嘴里吧?
一根一根的烟往嘴里塞,沈肆按耐住躁动不安的胸口。
好不容易压下了那股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又不敢上楼打扰睡梦中的小姑娘。
完事儿又返回卫生间,将脏衣篮的“罪证”,直接丢进了垃圾箱。
墙上钟表的指针指向五点,沈肆的头发也已经彻底风干。
拿过沙发上的毛毯,他长手长脚窝在飘窗上,闭上了眼。
直到外面天光大亮,小姑娘轻柔的碰着他的肩膀,将他唤醒:
“你怎么睡这儿了?去楼上。”
小姑娘该是刚醒来不久,身上穿的是他的宽大卫衣,盖住的小屁股微翘,底下一双长腿又嫩又长。
气血上头,沈肆被这一幕刺激得眼睛通红。
一把将人拢在怀中,不管不顾的寻到小姑娘的唇,动情地吸吮。
大手游走在那晃眼的白腿上,手下的皮肤滑嫩,让人欲罢不能。
江之鱼察觉到他呼吸的异样,没急着将人推开,只在他情欲渐渐高涨,薄唇游走在她裸露在外的细嫩脖颈时,面无表情举起在垃圾桶里找到的打底衫。
上面,红唇刺眼。
沈肆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早已抬头的小兄弟差点折在路上。
“你这是……”
江之鱼又把那件打底衫往前凑了凑。
离得近了,烟酒味夹杂着脂粉香,大红色的唇印在他眼前摇晃。
她脸上擎着笑,一字一句道:
“说吧,昨晚勾搭的,是小红小绿,还是不知哪家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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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二轮pk了,上一轮是最后一名,如果还是这个成绩,pk失败,只能切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