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重新回到座位上，“你知道手机在哪？”

手机是案件最大的疑点，然而蒋瑶堕楼后，她的手机就不翼而飞了。

“我....我不知道。”蒋瑶有些无助地看向他，“手机一定是被蒋静或者江昕处理掉了，你们可以从她们身上着手去查。”

“查案是要讲究证据的，更何况案件都已经结了，没有关键证据我也爱莫能助。”然而此时霍西极度好奇眼前的女孩，“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连蒋瑶手机里有录音你也知道？你在场？”

“我怎么可能在场？”蒋瑶扯了扯嘴角，“那个时间我在家自杀正被送往医院抢救，还昏迷了两个多月。”

霍西保留疑虑。

司甜甜离开J局后。

霍西查看了某医院的记录，证实司甜甜没有说谎，她确实不可能是害蒋瑶的凶手。

可她知道得也太多了，这事也太离奇了。

思虑了半天，霍西也没有找到什么突破口，于是乎他决定联系陆屹川。

陆屹川接到电话时，正在星光娱乐集团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刚结束视频会议。

“破坏投票系统的黑客找到了？”

“还没。”霍西怕他又质疑自己的办事效率，连忙道，“黑客不是那么容易就找到的好吗？快了再给点儿时间。”

陆屹川扔下手中的钢笔，背靠办公椅，慵懒地看向落地窗外的夜景，“那还有什么事？”

“没事不能找你？”霍西趁机调侃道，“本来有件事私事想要告诉你的，但你这冷漠的态度让我不爽，我决定算了。”

“私事？”陆屹川：“你要结婚了？时间地址发给我，七位数红包够不够？”

霍西：“.......”

“你这个老六，明知道我女朋友都没有，你是存心气我吗？”

陆屹川讪笑：“说吧，什么事？”

霍西清了清嗓子，正经起来，“今天司甜甜来我这了......”

陆屹川听完霍西的描述后，沉默了很久，以至于那边的霍西都以为他挂断电话了，“还在吗？”

“嗯。”陆屹川轻轻应了声。

“这事你怎么看？这女孩真的很奇怪，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而且她说她是蒋瑶的朋友，可根据我们的调查，蒋瑶生前似乎跟她没有任何交集。”

陆屹川鬼使神差地开口道，“霍西，你说蒋瑶有没有可能没死？司甜甜跟蒋瑶很像，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蒋瑶整容成司甜甜的模样回来了？”

霍西：“......”

"这怎么可能！蒋瑶尸体都已经火化了，而且我和你都是亲眼看着的，更重要的是尸体经过DNA比对确认的，容貌什么的也没有毁坏。”

陆屹川：“那你怎么解释司甜甜知道那么多关于蒋瑶的事情。”

霍西也很迷惑，“总之只要是在科学认知的范围内，蒋瑶是不可能还活着，除非借尸还魂。”

“那就是借尸还魂。”陆屹川始终不相信自己是爱上了别人，司甜甜给她的感觉就是蒋瑶，“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借尸还魂，如果司甜甜就是蒋瑶，那么所有的疑点都可以解开，逻辑也都是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