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刘寡妇胆子这么大,原来是在等这老东西。”
“老东西,你也有今天!终于抓到你把柄了,我让你将我的代课老师名额让给你侄儿,老子非叫你将骨头都吐出来!”
王柱边极目看着水里的两团白影折腾,心里却是在恨声痛骂。
“唉呀,水里好像……我们还是到那块石板上去吧。”
听到声音,王柱看到两人往岸边的大石板而去。
很快,他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死鬼,你答应我的事怎么说?”
“办事的时候别说话……”
“不行,你得亲口对我说,到时你提了裤子不认账怎么办?”
“好……好……你放心,明天我就将你的名字加进去,后天我就让人报到镇里。”
听到这里,王柱顿时火冒三丈,原来这两个狗男女,竟然是在搞权色交易。
“那我的临聘教师名额,你是不是应该还给我了!”
王柱猛然站了起来,一下子就奔到了两人跟前。
他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是往刘寡妇那在月光下白得有些晃眼的身体看去。
从小到大,他虽然没少蹲窗户、趴河边,但都只是只闻其声和远观,没有如此近距离直视过。
“咕咚……”
他狠狠吞了口冒出的清口水。
“啊……”
刘寡妇发出一声惊呼,慌忙抱着胸口去找衣服。
而高怀福则是愣在原地,如泥塑木雕。
“小兔崽子,你竟然跟踪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下一秒,高怀福跳了起来,指着王柱就破口大骂。
同时,他的手往王柱的脸上掴去。
“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将你这事说到村里,说你偷人,你的……”
王柱边说边躲。
只是,他闪躲的时候,绊到了一处石头,重心不稳,身体往后倒去。
“啊……”
他倒地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手往后脑摸去。
“出血了……”
王柱立即大喊起来。
高怀福大惊,慌忙走了过来,看到王柱的后脑正好撞到一块凸起的尖石之上,鲜血不停往外流着。
“这可不管我的事,是你自己跌倒撞到石头上的。”
高怀福手足无措地说道。
“救……”
王柱的手往高怀福抓来。
高怀福立即闪躲。
不曾想,他胸前祖传下来的一个如塔状的吊坠,却是被王柱沾满鲜血的手抓了个正着,将他拉得倒向了王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