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七一手拿着碗,还回味着刚才的话,偏过头对他道“啧,这是哪位心善的小郎君做的,做了便做了,还不拿出来。”
九亥兀自推开房门,看背影大有股逃窜的意味。
庄七端着碗进去,抵着合上的门板,拿起勺子吞了个饺子,满嘴的甜味差点腻掉了喉咙。“甜,好甜啊,比我做的还好吃,哪位大厨做的。”
九亥别过脸,不说话。
庄七又是一笑,端着碗坐在椅子上,当着面,又盛了个饺子。
果不其然,又是一颗蜜饯。
这人生怕他吃不到,把每个饺子都藏着蜜饯。真是可爱。
庄七脸色一变,忽地嘶了一声,“好烫,烫着了!”
九亥皱了皱眉,本能地转过头,正撞上凑过来的唇。
“唔你”
斥声被卷进唇齿的舌头堵住,满腔的甜腻弥了过来,连齿液都是甜的,发腻的甜味被两人分享,一下变作清甜。
额头抵着额头,庄七沉沉地说“好甜。”
九亥脸上浮了红,低声道“腻。”
庄七又轻轻吻了吻他,“不够,还要再甜。”说完便端起了碗。
九亥瞧着碗里的惨不忍睹,神色愈发不自然,道“别吃了。”
庄七面不改色的吃完最后一个,随后道“都没你甜,我要吃你。”
一语未了,庄七拦腰将人抱起,走向床榻,这一次九亥没有挣扎,默不作声地倚在胸膛。他们分开太久,疯掉的那几日,像是过去了几十年那么久。两个人都急需被填满。
纱幔被放下,隔绝出了一方天地。
庄七吻的温柔又小心,腰间的力道也更加轻柔,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点着人每一处。这种极致的温柔却如隔靴搔痒。身上像是被羽毛拂过,一阵痒痒又始终回不过味来。
衣衫半解,九亥忽地勾住脖子,吻的发狠。
“我不要你这样。”
庄七晃了晃神,定眼看了九亥半晌,忽地沉笑一声“要哪样。”说完手忽地下滑,“这样?”
九亥抬了下巴,脸颊绯红,眼神傲然,“不够。”
庄七手一顿,**犹如火烧。
能够用最清冷的声音,勾出最诱人的话语,全天下只有九亥能做到。
“贪心。”庄七低低道了一句,紧接着咬上喉咙,毫不怜惜的留下痕迹。
九亥吃痛的闷哼一声,双手忽地被攥住。
庄七迅速的将手拉过头顶,将腕上的红绳快速解下。九亥反应过来就要挣扎,没敌过力气。急促的低斥,“庄七!”
庄七按住被缚的手,舐着耳垂,压低了声音道,“你说三个字,我就松开。”
九亥迷蒙着一双眼,出口的训斥都变成了撒娇的味,“你松开”
“不是这三个字。”
庄七坏笑一声,赤瞳里透出一股子邪气,忽的扯过被褥上的青色飘带,蒙上潮热的眸。
“你!”
“说错了,罚你。”
九亥不安的扯了扯手,这才发现庄七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将红绳连在床柱上。
陷入黑暗,感观变得异常敏锐,水声清脆在响在耳边。
“比以前的都多,你想我了”
九亥闻言满面羞红。
庄七咬着唇瓣,用低沉的嗓音继续在耳边询问。
“够不够?”
“我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