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里,好一点的囚犯能有一个安静一点的牢房,差一点的直接被扔在阴暗处任其自生自灭。
反正不管怎样,在这里想要活个人样很难。
牢里潮湿的气息滋生各种味道,让一般的人初进就忍不住作呕。
听着各个牢里都在喊冤枉的江洋大盗,左凌天和牢役正坐在干净的牢房里吃着小菜。
牢役一开始纯把左凌天当成一个穷外地的,没有油水可榨,放监牢里关几天就放了。
还真没想到,放他出去他不走了,说牢里有点意思,还想多住几天。
牢头本想直接驱赶,左凌天直接拿出一把银子,问道够不够。
现在牢头真把左凌天当个爷对待,为左凌天斟酒,恭敬地说:“左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看这算给您赔罪了。”
左凌天也客气的大笑道:“不打不相识,也有幸能在这里认识您这张五爷。”
“别别,在您面前怎么敢称爷,您尝尝这道菜,这是我特意托金翡湖边上大酒楼的厨师做的,这给您赔罪的吗不是。”
牢头张五爷脸上高兴的笑成一朵花,连忙推辞,作为下九流的人物自有他的一套。、
左凌天尝了一口,又闷上一口小酒,确实美味,随即又与牢头张五爷询问起关于当初打自己那个厉少爷的具体来历。
“左爷,那天您碰到的那个可是我们扬州盐商的总商的扛把子的大公子。”
左凌天问道:“区区一个盐商的家公子能有这般大的面子。”
牢头张五爷一听连忙堵住左凌天的嘴,小声说;“您不想想,这天下最富庶的就是我们扬州,我们扬州最有钱的就是盐商,更何况是盐商中的盐王爷厉总商。”
说完见左凌天还在默默喝酒,牢头张五爷还以为左凌天不死心,继续道:“这厉总商,在我们扬州可是妥妥的地头蛇,连知府大人见了都得礼遇三分,您啊,还是认栽吧。”
左凌天听完牢头张五爷的话,静静的喝酒,心里分析扬州盐商的大体局势,俗话说,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
扬州知府可以说是扬州明面上最大的势力,更何况还是官家背景。
按理来说,扬州如何变化,只要他的一句话便可以。
“什么地头蛇,这明明就是个强龙。”
心里念到,面上招呼牢头张五爷,再拿出几两银子算是感谢。
几名站在一旁的牢役也很幸运的得到不少赏钱。
牢中,左凌天自是逍遥快活,可是威武的知府衙门里,扬州知府尹德昌正满头大汗的盯着自己的师爷,为啥?
因为知府衙门被一群兵卒给围了。
扬州知府尹德昌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师爷在开玩笑,可是听见院外整齐的脚步声,尹德昌真的慌了。
什么玩意,这群死丘八又抽哪门子疯,这是要造反啊!
慌忙地往后门跑去,路上尹德昌忙问师爷:“这总指挥使刘桧是怎么当的,竟然让自己手下的兵这样乱来,本官必须参他一本。”
师爷在后边解释说:“大人,这带头的就是总指挥使刘桧,刘大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