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璇本就比左凌天大上几岁,叫声姐姐左凌天完全是没有一丝的心理负担,更何况还有钱花,几千两的银票就这样轻飘飘交到左凌天的手上。
左凌天财迷的把银票揣进怀里,萧清璇取出几张水墨画,铺开全是金翡湖上春见燕归,绿水浮萍的美景。
“这就是此次诗会的题,你要不先拿回去慢慢看看。”
萧清璇指着桌上的画,询问左凌天的想法。
左凌天瞥了一看当即就想到一首咏春的诗,随即看了看窗外金翡湖上弥漫的白雾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于湖面,白鹭落于船头,应该也算应景。
“不用了,我现在就写,不对我的字太丑了清璇姐还是你来吧。”
“这就想好了?”
萧清璇没有质疑,慢慢化开浓墨,衣袖上撸露出一段藕臂,娟秀的字体落在纸上。
“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
萧清璇边写忍不住念出声来,又是直抒感情,没有任何委婉的寄托。观景感时?
“这诗的名字是?”
左凌天用尽自己连了三年毛笔字的功力在纸上写下,绝句二字加上杜甫的名字。
萧清璇看完,本来被诗中那中望春归的感情渲染的情绪顷刻间烟消云散,嘴角又挂上了以往和煦的笑容:
“又不是你写的?还把人家的名字写出来了。”
“当然了,我都说了不是我写的。”
萧清璇摇摇头,没有追问,把未干墨的宣纸用镇纸压好,这家伙也是可爱的很。
........
薛蟠很满足,在金陵的时候同样的是一群狐朋狗友跟自己整日的吃酒,拍自己马屁,可是现在同样的事情换个人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盐商富甲天下,这是共识,就算是五代共为皇商的薛家都不一定能赶的上他们的钱。
所以被同样有地位的人吹嘘拍马,那感觉才到位。
薛蟠感觉这一趟扬州真的就是没有白来,妹妹的主意拿得不是很好,可是自己来这一趟绝对是超值,每天都有人请喝花酒。
现在扬州得这群公子们,还有事求到自己头上作为大燕闻名的薛家唯一传人,当然是当仁不让的答应下来。
厉海鲲不停的灌酒,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身上的痛,同时还不忘和李公子一起敬酒:
“薛大少爷,我们扬州这地方爷就钱多一点,对上当官的我们是没有一点办法,不想您这种高门出来的有身份,那个叫左凌天仗着林大人撑腰欺负我等,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薛蟠已经喝的晕晕乎乎,接过厉海鲲手里的酒,顺便勾了勾厉海鲲的手心:
“好说,好说。林大人还是我亲戚,教训一个不知从那里来的无名之辈不是轻而易举。”
“那就谢谢薛少爷了。”
厉海鲲与李公子纷纷道谢,厉海鲲转而阴沉个脸,真没有想到,这薛蟠也跟厉朝宗一样,好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