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点头道:「刚醒,但是心情还很激动,武忠在里面陪着。」
秀姐点头道:「嗯,那就好……美人,现在王爷在牢里,王妃又情绪不稳定,你可要坚强点,这家可就靠你了。」
爱雪也道:「是啊美人,你别怕,有我们呢。」
天宝劝道:「你别急。」
美人感激道:「我知道,谢谢你们,我会想办法救父王出来的。」
秀姐拉着美人到一边坐下,道:「事情的大概我们都听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美人黯然道:「……我们去牢里看过父王,也问了点情况,父王说,刑部在现场找到他和死者的血迹和指纹,还有行凶的刀上,也有他的指纹,物证上对父王很不利。」
秀姐略一寻思,忙道:「那人证呢?有人看见吗?」
美人摇头道:「没有,我父王宴席散后,福伯就接回来,到半路的时候,他们都突然被迷晕,等父王醒来的时候,就在那屋子,手里拿着那把行凶的刀,旁边都是尸体和血迹。」
众人一惊,爱雪急道:「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王爷。」
美人点头道:「我们也是这么想,但是我们平时都没什么仇家,想不出谁会栽赃嫁祸父王。」
天宝想了下道:「没有仇家,而这又是很明显的栽赃嫁祸,这到底是谁干的呢?」
美人迷茫道:「我们想了很久,都想不出谁会这么残忍,杀人命,要置我父王于死地。」
秀姐想了下道:「没有人证,
那就只能从物证着手,如果我们不能证明这个物证是假的、或者有问题的话,就不能帮你父王洗脱罪名。」
美人担心道:「但是现在我们根本就没办法接触到物证……我怕,我怕父王他会……」不禁落下泪来。
秀姐忙安慰道:「你别担心,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爱雪道:「秀姐,不如我们晚上偷偷潜进去,把那些物证偷了,他们不就没物证指证王爷了吗?」
众人一愣,秀姐道:「偷?这怎么行了?先不说他们现在一定严加防守,就算我们真的偷了出来,但是他们已经登记在案,我们偷了也是白偷,这反而更说明王爷做贼心虚,毁灭证据。」
天宝点头道:「到时候救人不成,反成了害人。」
爱雪急道:「那怎么办啊?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秀姐想了下道:「天宝,你有什么办法?」
天宝思索道:「从目前来看,我们似乎只有一个办法可行。」
爱雪急道:「什么办法?」
天宝认真道:「学士是当朝宰相,对这个案情多少应该有点了解,而且也知道些衙门和朝廷的意思,我们可以先找他商量下,再看看怎么办。」
秀姐想了下道:「嗯,这个办法可以。」
美人忙道:「那我马上去找学士。」
天宝忽道:「你去有点不合适。」
美人疑惑道:「为什么?」
秀姐道:「天宝说的对,美人,你是王爷的女儿,这时候去找学士,被人看见反而不好,授人以把柄。」
美人急道:「那怎么办?」
秀姐道:「这个就让我和天宝去吧,你留在府里照顾王妃,有什么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美人犹豫了下,无奈道:「嗯,那麻烦你们了。」
秀姐道:「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大家都是自己人。」
美人点头道:「嗯,谢谢你们。」
爱雪道:「秀姐,我也要去。」
秀姐劝道:「这不是多个人去就可以的,人多了学士反而不好说话。」看美人心情低落,安慰道,「放心吧,王爷他会没事的。」
美人忍住悲伤,点头道:「嗯。」
中午,京城洛阳大街上。
秀姐、天宝、爱雪、青女从王府出来,走在街上。
秀姐感叹道:「想不到王爷会遇上这种事,可怜了美人,要想办法救王爷,还要照顾王妃。」
爱雪也道:「要是换成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肯定要急疯了。」
天宝点头道:「的确是难为她。」
秀姐道:「所以我们要快点帮她想出办法把王爷救出来。」
天宝、爱雪点头道:「嗯。」
中午,京城洛阳宰相府书房里。
天宝、秀姐、张柬之在商量着什么。
张柬之沉思道:「照你们说来,恒安王爷的确是被人冤枉栽赃陷害的。」
天宝忙道:「这么大的事,皇上应该知道了吧。」
张柬之点头道:「今天早朝时候,皇上就已经知道了,但是刑部列出了很多物证,又有巡逻士兵可以证明恒安王爷就在现场,可谓铁证,郭尚书要皇上下旨处置恒安王爷,皇上也不好说什么。」
秀姐疑惑道:「下旨处置?那会怎样?」
张柬之叹息道:人命,还会怎样?当然斩立决,以平民愤了。」
秀姐惊讶道:「斩立决,这么严重?」
张柬之道:「这件大案在京城发生,可谓罕见,影响很大,又恰逢各国使节齐聚京城,当然要从速审理,
以正视听了。」
天宝忙道:「那皇上最后怎么说?」
张柬之道:「当时,为师觉得此案似有蹊跷,所以就建议着大理寺,会同刑部、御史衙门共同详加审理,待弄清楚案情后再上报皇上定夺,避免刑部一手遮天,再者也可以争取点时间。」
天宝点头道:「三司会审,那就公正多了。」
张柬之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大理寺、御史衙门的几位大人都是刚直之人,他们一定会秉公办理的……只是,单从物证来看,还是对恒安王不利,你们要有心理准备。」秀姐、天宝一惊。
下午,京城洛阳大街上。
秀姐、天宝走在大街上。
秀姐感叹道:「哎,想不到会这样。」
天宝点头道:「事情比我们想象的严重……但是现在起码我们知道会有个公正的审理。」
秀姐点头道:「嗯……但是这个幕后的人,到底会是谁呢,要这么陷害王爷。」
天宝也是没头绪,一阵茫然。
下午,京城洛阳相王府门口。
爱雪走到相王府门口,抬头看着门口「相王府」三字,略一犹豫,便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