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阿莲提供的想法,琴酒付诸行动了。
其实都不用想,要限制和纪的话,最简单的就是把和纪的证件给换了,这样和纪就进不了大部分的任务场所了。
萩原研二拿着学生证端详片刻,然后灵魂发问“那为什么小和纪会在上学的时间点在这里吃蛋糕呢?”
已经摆烂了的和纪淡定回答“我逃课。”
直白的话语让萩原研二一噎,随后语重心长的为和纪开始科普学习的重要性。
习惯性将烟叼在嘴边却没有点燃的松田阵平懒散的笑着看眼前的这一幕。
想到什么,松田阵平慢慢的收敛了笑容皱起眉来,不赞同的说道“在刚刚已经有人中毒倒在你脚边的情况下你还敢吃盘里的东西,胆子也太大了。”
不提还好,松田阵平一提这件事情,就让两人想起来少女刚刚在面对尸体时那淡定而冷漠的模样。
身为旁观者,他们比和纪自己更清楚那时候的她是怎么个模样。
那具尸体是让身为警察的他们都感到反胃的的凄惨模样,他们身为警察对尸体不会有任何带着个人情绪的看法,可其他群众却不会掩饰自己的害怕与嫌恶,好事者甚至面上还带有兴奋。
但面前这个十六岁的少女却在低头注视尸体的时候,面上只有平淡与冷漠,就像是对此毫无触动。
这正常吗?
这不正常。
“像是□□这种药物,它的反应时间很短。”和纪没有发现两位警官在想什么,平静的解释道“如果我吃的那块蛋糕有毒,那我早就毒发身亡了。但既然我还好好的,那就说明那块蛋糕是没事的。”
这是一个正确的解释。
面前的两位警官们也明白这一点。
但是在和纪的解释过后,新的疑问在他们的心中升起。
就比如……她又是怎么在尸体倒地的那一瞬间,就知道死者是吃了□□死亡呢?
这个疑问刚刚升起,就被两位警官先生忽略了过去。
估计是小孩在事情发生过后才反映过来的想法吧,当时的小孩是怎么想的估计自己都记不清了。
秉持着自己的责任感,他们与和纪交换了联系方式,并且让和纪联系自己的监护人过来接她回家。
和纪看着面前毫不知情的警官先生们,恶趣味的给某位公安大人发去了短信。
【[定位]来接我。——fro冰酒】
不过自己好像是骑着心爱的哈雷出门的来着。
算了,也不能让两位警官先生看着自己这个未成年(重音)骑车回家吧。
等等吩咐人来骑回去就好了。
安全屋内,金发公安熄灭了手机屏幕,抬眼望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好友“是冰酒让我过去接她。”
诸伏景光下意识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看,然后有些失落的说道“她没有找我。”
身为冰酒搭档的苏格兰没有接到消息,反倒是波本接到了。
这代表什么?
“……zero,冰酒现在是在疏远我吗?”
降谷零神色复杂的给出了自己的猜测“如果冰酒是按照你说的那样,将错误让自己一个人承担的话。”
“那我的回答是[是的],远离也是一种保护,她现在做的就是将你从那些想要抓她错处的人眼中消除存在,让你不会被她牵连。”
“可是hiro。”降谷零也给出了另一个答案“组织成员是不会那么好心的。”
“我希望你能用理智来分辨这件事是否真的是你想的那样,而不是被冰酒一时的善意蒙蔽。”
但是,保持着绝对理智的公安先生也没想到,刚刚还在劝说友人理智的自己,会立刻受到暴击。
坐在车上,透过防窥的车窗玻璃。
降谷零看见了路边咖啡厅的玻璃窗内,冰酒在与自己已经许久未见的好友相谈甚欢。
降谷零瞳孔地震jpg
无数个阴谋从脑海中闪过,他克制住自己有些凌乱的呼吸,拿出手机拨通了冰酒的电话。
“我已经到了,就在外面。”降谷零维持着自己声音的平稳“你出来吧。”
他细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目光紧紧注视着窗内三人的口型。
“好,等我一下。”
电话的收音口被捂上,他看见少女笑着对两位警官先生说道【那我先走了。】
他那长发的,对于人际交往手到擒来的好友则是回应道【好!回到家了记得短信告诉我和小阵平一声。】
卷发男人点了点头;【没错。】
没什么没,错什么错。
降谷零一脸木然。
你们知道你们面前的到底是谁吗?那是冰酒啊!是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一刀就能把你们两个的头削下来的冰酒啊。
所以说,某些流言在和纪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成为了整个组织默认的【事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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