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的声音响起后,坐在原木上已经打起瞌睡的年轻人和背着身子收拾着小猪的两个人,一同看向走过来的罗伯。
那个之前回头说话的老人,手上拿着剁骨头的斧子,看着罗伯,气势汹汹地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他旁边的那个人,手上拿着沾满血迹的剔骨刀,警惕地看着罗伯。
他的年龄三十上下,脸上沾着已经干涸血渍,面容看起来与旁边的老人有七分相似,应该是老人的子侄。
篝火旁的年轻人,借着水蒸气挡住自己的身子,左手悄悄地摸向倚靠在原木上的步枪。
在罗伯的视角下,他可能没看清他的动作,但是一旁的乔伊,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爸爸,他是联邦的执法官。”
拿着剔骨刀的中年人,看到罗伯胸前的徽章后,冲着老人说了一声,接着就想要提着刀冲过来。
“亨利!”老人叫住了想要冲向罗伯的中年人。
见中年人说出自己是执法官后,罗伯有些惊讶,他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男人,而且胸前的徽章在过来前,就已经摘下去了。
他是怎么认出来自己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去过贝尔堡,在那里见过自己。
看出亨利那明显的敌意,罗伯摆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危险后,假装糊涂地说道:“先生,你可能认错人了。我怎么可能是执法官呢?”
“爸爸,他说谎。我认识他,我在贝尔堡那里见过他,有人管他叫执法官。
他在那里,还是比较有名的那个,人们都叫他狠辣的科尔森。
我就此还打听过他,据说因为他在追捕犯人的途中,总会杀掉很多人。”亨利瓮声瓮气地指着罗伯说道。
“先生,你肯定认错人了。”罗伯指着自己邋遢的样子,说道:“我是一个刚来到这里的移民,看到这里有火光,只是想过来交个朋友,暖暖身子……”
说实话,经过两天的风餐露宿与长途跋涉,还有在脸上肆意地生长的胡茬,加上装出来的萎靡样子,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破的口子。
以及过来的路上,用泥土在脸上轻微抹的几下,让罗伯看起来,非常像是一个经历磨难的穷苦移民。
看清罗伯的样子后,亨利一时间也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
但是,一想到罗伯过来的那一刻,打招呼的神态和他在贝尔堡见过的那个执法官,简直一模一样。
这让亨利打消了疑虑,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认为罗伯是那个执法官。
罗伯还想继续说下去,那个老人一边缓步地向罗伯靠近,一边摆着手,警告道:“我不管你是移民,还是执法官。总之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这里,陌生人。”
“先生,我能和你们……”
亨利往罗伯的方向啐了一口,打断罗伯的话头后,说道:“爸爸,别听他的谎话,他就是那个执法官。”
罗伯撇撇嘴,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嘴唇,无奈地说道:“好吧,你就当我是那个联邦的执法官吧。先生们,我能和你们谈一谈吗?”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请你马上离开!”老人没有丝毫犹豫的厉声回答道。
罗伯上前一步,还想说话。
老人见罗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又看到两人的距离合适,便提起斧子冲向了罗伯。
他后面的亨利也紧随其后,冲向罗伯。
篝火处的年轻人,虽说右手的手臂受了伤,但还是用左手艰难地拿起步枪,然后架在了受伤的右臂上。
“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