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科的同事还以为许大茂有什么喜事呢!都是好奇的询问,他没有时间回复同事,因为娄青山的工厂代表老刘过来了,其实就是娄青山以前的管家。
许大茂还以为娄晓娥回心转意了,让人过来传话或者接他去娄家呢!
他对娄晓娥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要不是看在娄家有钱的份上,早就把娄晓娥踢走了。
不能给他传宗接代,那是要绝后的,自己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以后怎么见许家的列祖列宗,这个可比钱更重要。
两人出来以后,径直向厂门口走去,老刘先开了口。
“大茂,我刚才听说你被人打了,刚好我在医院有个朋友,咱们先去检查一下身体,然后再去娄董那边。”
老刘是奉娄青山的命令,过来确定许大茂身体到底能不能生育,去医院检查是真,去娄家就是胡扯,但是没有把话说死。
许大茂还以为老刘关心他,摆摆手有些不在意,他更在意娄青山的态度,以前也是杀伐果断的人,能量大着呢,心里多少有点害怕。
“老刘,我没事儿,咱们还是直接去我爸那边吧,不要让他等急了。”
老刘撇了一眼许大茂,想什么好事呢!还想见老爷?越看这张马脸越生气。
“大茂,就是去了那边,还得去趟医院,娄董也不会放心是不?那又何必来回折腾。”
许大茂想了一下,岳母听了估计也会让自己去趟医院,老刘说得有道理,反正也是顺路的事,不疑有他,点头同意了。
检查结果要下午才出来,两人从医院出来,老刘借口忘记处理工厂重要的事情,需要回去一趟,就又回到了轧钢厂。
让许大茂自己去娄家,可到了娄家,还是不让进大院,让他疑惑不已,难道不是娄青山请自己过来的吗?
“我是许大茂,蛾子的丈夫,是这里的姑爷,我爸让我过来的,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把我拦在外面,是什么意思?”
看门的大爷只给了他一个回应,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看门的大爷是娄家远房亲戚,他也不敢过分的发作,只能气闷的回到轧钢厂,想问问老刘是个什么意思,老刘只是打着哈哈,敷衍了事。
许大茂感觉事情有些蹊跷,心里有些担忧,结果担忧在下午就变成了事实,还是老刘把他带到了柳泉居大饭店一包厢里面。
“爸,妈,怎么到这里来?老爹,老娘,蛾子。”
许大茂看到娄青山夫妇和自己的父母,娄晓娥也在,连忙笑着打招呼,却没有人理他。
娄晓娥坐在娄母边上,面无表情,都没有看他一眼。
知道是和贾张氏的事情让他们误会了,就急忙解释起来,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娄青山打断了。
“大茂,不用解释了,民政局就在对面,等会去和晓娥把婚离了。”
让许大茂脑袋一下子就懵圈了。
啥玩意?离婚!你是来真的?
许父许母脸色非常难看又着急,许富贵更是怒目而视,开口就骂了起来。
“你这个畜生,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丢我们许家的脸,还不赶紧向蛾子道歉!”
许母对娄晓娥其实意见老大了,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要不是指望着通过过她谋夺娄家的财产,早把她赶出许家了。
同时,以前双方之间的雇主关系,也得做个面子工程,装着向娄晓娥的母亲谭艳梅求情,自己现在住的地方也是娄家的,怎么能离婚呢!
“太太,大茂只是一时糊涂……”
“小芹,事情到此结束,别说了。”
谭艳梅忍着怒意,直接把娄母的说话打断了,一时糊涂就和一个60来岁的老太太胡来?
本来就是她极力主张选择许大茂的,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许大茂不但时常殴打晓娥,自己不能生育,还把责任推给了自己的女儿。
现在心里悔恨交加,是自己识人不明,亲手把女儿推进了一个火坑啊。
把许母弄得一愣,知道谭艳梅真的生气了。
这是以前自己做丫鬟的时候才有的语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拼命地向许大茂使眼色。
许大茂刚想解释清楚自己的事情,娄青山再次打断他说话。
“大茂,好聚好散,离婚后你们原来四合院的房子和你父母住的房子,都给你了,现在去吧。”
这也算是保留双方的面子,也算是封口费吧,毕竟许大茂知道娄家不少事情,没有提许大茂不能生育的事。
娄青山商海沉浮打拼多年,说话自带一股威严,语气带着不容质疑。
许大茂看了一眼娄晓娥,不会下蛋的母鸡而已,他早就不想要了,不离婚是为了钱,离婚的话,钱就没了,得多要一点补偿。
娄青山是大资本家,虽然现在落魄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随便给他点边角料,自己也富裕了。
但是也不能硬来,娄青山手段也是通天。
“爸,这事……”
老刘早看这孙子不爽了,敢背叛自家小姐,没有揍他一顿算是便宜了他,插话截断了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