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蒯家,荆州黄、蔡、蒯、黄四大家族之一。这几个字在荆州绝对是金字招牌,抬出来绝对能够吓住很多人。
可谁知话音落下后,关纯冷笑着蹲在如死狗版的掌柜面前,在众人注视下又是一脚。
“啪1
掌柜脸上又一道脚印,脑袋顿时嗡嗡作响。
关纯的一声,拔出腰间宝剑插在地上,冷哼:“话就不要多说了,现在,我想看看你们蒯家的能量,我想知道,蒯家怎么弄死我1
“……”
去叫人?
掌柜的满脸悲愤和不甘,今天算是被人欺负道姥姥家了,心里头满是的难受和憋屈。
可他又清楚,继续哔哔更丢面子。
这几个愣头青根本没在意蒯家,要么是没听说过,要么身后的势力比蒯家还大。
于是忍着疼痛颤颤巍巍站起来,喝道:“小子,等着。”
他要去叫人,他要找回场子,他要讨回公道!
众人震惊之余,也在看关纯三人,觉得三人打了几个人之后膨胀了,不见好就收或者趁机跑路,而且还继续叫板,实在是脑子进水。
这可是蒯家的地盘,三人再能打,能打几十,还是几百?
一旁众人也从惊讶变成戏谑,玩味的感叹着:“年轻真好1
三人没有理会众人的眼光,只是坐在一旁的桌上继续喝酒吃菜,还吃得津津有味。
战场上嗜血的那团火,仿佛又重新熊熊燃烧了起来,三人不约而同的享受起这种感觉来。
“呜——”
在三人推杯换盏间,酒楼再度沸腾起来,楼下浩浩荡荡的开来蒯家几十号打手,拖着木棍冲了上来。
接着,街道中央一个出现一匹骏马,马上一人温润如玉,风度不凡,来者是蒯家三少爷蒯杰。
蒯杰下马,前后簇拥着近百名蒯家打手,膀大腰圆,满脸戾气,全身好勇斗狠之徒。
蒯杰一言不发,缓缓走上二楼,沿路的打手全都毕恭毕敬,态度和他们凶狠的样子极不和谐。
在关纯三人的对面,蒯杰选了一个看上去还算整洁的桌子坐了下来。
身旁的打手一人一根木棍,在掌心拍来拍去,啪啪作响,倒是有几分古惑仔的狠戾。
刚才的掌柜冷笑着等看关纯,该他们倒霉了。
在他的认知中,就没人敢和他这么牛叉。
旁边的吃瓜群众匆忙下楼,胆子大点挤到一边腾出地方,深怕殃及池鱼。
掌柜的见他们一边人多势众,马上底气十足,手指一点关纯,对着蒯杰点头哈腰道:
“三少爷,就是这三个兔崽子在我们酒楼闹事,还打伤酒楼一票伙计,你看老奴这一身也是被打他们打的,呜呜呜1
蒯杰闭目养神,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继续慢条斯理的拿起狗腿子刚刚泡的都匀毛尖,细细的品了一口。
出于礼貌,赵峰对蒯杰拱了拱手道:“这位公子,并非我等挑事,而是事出有因,我们不小心打碎一个碗,竟要我们赔5万大钱,不赔就要钻裤裆,我等气不过,这才发生冲突。”
蒯杰瞟了掌柜的一眼,心中早已了然,赵峰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这酒楼掌柜的整日欺男霸女,蒯家的人心知肚明,不过只要不惹上大麻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有的事,三少爷,明明是这个三个人故意打碎碗筷找茬,老奴想和他们理论一番,却没想到几人如此凶恶,将老奴一顿狠揍,呜呜呜”
掌柜的捂着脸,声泪俱下讲述刚才那段不堪的往事,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无耻,真是无耻”吃瓜群众内心狂骂,这睁眼说瞎话的本身一般人真学不来。
“好了”赵峰还想争论一番,却被蒯杰打断,“打狗还得看主人,这掌柜的是我蒯家的狗,即使做错了也轮不到外人教训。”
“不过我也是讲道理的人,你们打伤我的掌柜和酒楼伙计,留下一只手自行离去,反抗,再加一条腿。”
他上前轻轻拍着手中的折扇,悠哉悠哉道:“你们三个有没有意见?”
“啪——”
一旁的关纯按住赵峰,冷冷道:“蒯公子未免欺人太甚。”
“这世道,本就是弱肉强食。”
蒯杰笑道:“尔等乡巴佬,就该被欺负。”
“公子,别跟这小子废话了。”
旁边的掌柜的喊出一声:“直接给我打到断手断脚,让他们几个跟狗一样爬回去。”
几十个人向三人包围过去。
“嗖——”
三人根本没有废话,关纯一脚踢飞桌子,像小山一样撞了出去,瞬间掀翻最先冲过来的几个蒯家马仔。
“哎哟——”
几人跌飞出去,又撞翻十几人倒地,说不出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