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肉体上的痛,此时此刻正遭受的一切,才是他的耻辱和不堪。
被个女人,还是曾经自己踩在脚下的女人羞辱,简直生不如死。
直到宋应辉脸上被高跟鞋细跟戳得全是伤痕,宋念这才作罢,她居高临下俯视着宋应辉,“把他丢出去。”
清冷声音落下,宋念迈脚从宋应辉身上跨过去,径直往外走。
她走后没多久,从外走进来两个西装革履身形挺拔的男人,二话不说拎起地上的宋应辉就往外拖。
可怜了宋应辉,被从自己待了大半辈子的宋氏集团,在一众员工目光注视下,犹如丧家之犬毫无尊严可言被拖行一路后丢弃在宋氏集团公司外花坛里。
宋应辉被扔在花坛里后,他头晕目眩得动弹不得。
头被椅子砸的后遗症,现在才开始显现出来。
‘呕’,宋应辉突然不受控制呕吐起来。
他懒得翻身,或者可以说翻不动身,浑身上下没劲。
呕吐物吐出来还没渡出口又被他咽了回去,他闭着眼等后劲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很久很久之后,宋应辉终于缓过来,只见他挣扎着坐起来,甩了甩晕乎乎的头,站起身后摇摇晃晃来到路边。
拦了辆的士坐上去,而后扬长而去。
宋念处理完宋氏集团交接问题从公司离开,夜已经深。
她站在公司门口,抬腕看了时间,凉风习习,她一身白站在夜晚灯光下,美好得不真实。
“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