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起你这个老男人,十八九岁刚成年的男孩子,可是最干净纯澈的时候。”抿了口红酒,傅隽聿继续说:“尤其是江弋有过孩子,怎么拒绝得了,你说是吧?”
晚珩终于领教到什么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看似他稳占上风,可是这局博弈,输的还是他。
他的弋弋了无踪迹,阿聿的念念好歹已经现身。
他的孩子行踪未卜,阿聿的龙凤胎左拥右抱。
他还在苦苦找寻弋弋和孩子,阿聿已经开始攻略宋念和龙凤胎。
哎,他是一时得意过头,只想找阿聿开心,全然忽略了自己才是最可怜的。
“伤害人,您真有一套。”端起酒敬了傅隽聿,晚珩一饮而尽,往杯里倒着酒,晚珩也不开玩笑,反而语气严肃认真,“我倒觉得你之前查到的资料是假的。”
酒倒好,晚珩放下名贵好酒,往傅隽聿看去,“真实的情况,是宋念和诗原早就认识。也许,正好就是宋念在国外这五年的时间里。”
“只是我不明白,认识就认识了,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去查两人关系的时候,却显示二人交集浅薄得毫无关联?”
话都吐露后,晚珩端起酒喝了起来。
也许是傅隽聿的话打击到他,这会竟然觉得这个氛围喝酒也不错。
见傅隽聿这里沉默不语,晚珩话多出谋划策,“我觉得,要么就是继续查,我觉得总会有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但是这个时间呢,我们谁也不确定。”
“与其在漫长的日子里等待,不如你见见诗原,亲自问问他?”话出口,晚珩先自我否定,只见他摇摇头,“我觉得诗原也未必会告诉你。”
“那小子,我可是看得出来的,他是十分喜欢宋念的。”
所以,情敌问话,傻子才会有问有答,和盘托出。
不得不说,晚珩这是说着真话的同时,不忘往傅隽聿心尖上捅上一刀。
“念念和诗原……”傅隽聿终于开口,他寒凉的眸子看了晚珩,“姐弟皆朋友。”
“怎么说?”晚珩来了兴趣,一脸好奇看着傅隽聿,等他解答疑惑。
傅隽聿倒了酒,低眉垂眼,眸子里蓄着寒意,“只不过,她们是一对有着不为外人所得知秘密的姐弟朋友。”
晚珩的瘾被勾起来了,他酒也不喝了,只是追着傅隽聿问:“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诗原也是跟宋念一样,在身份上有着很大问题的?”
“不排除。”傅隽聿看了晚珩,他身体往后一仰靠着沙发,整个人端的是倦懒衿雅,禁欲金贵,“诗原九岁之前的档案资料,是一片空白。”
“关于他的一切信息,是从九岁出道开启1
说到这,晚珩突然端正了先前那副吊儿郎当的坐姿,他一改先前的漫不经心,突然间变得严肃看着傅隽聿,“阿聿,你这一番话,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来。”
晚珩微微眯起眼来,那清隽如玉的脸上因此染了一抹凝重,“你还记得那个孩子吗?”
生怕自己的话勾不起傅隽聿的记忆点,晚珩特意解释了下:“十一年前,那个寒意侵袭大雨滂沱的雨夜,那个失踪的孩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