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早就在墨沉渊手中碎得彻底。</p>

忍着怒气，给她换好了，墨沉渊咬牙问：“白日你还要当值？”</p>

她若是点头，墨沉渊绝对不放过她。</p>

“皇上，你如此狠心吗，我值夜了，得回去补觉，你竟还要我白日当值？”</p>

明知道她在倒打一耙，墨沉渊哼了一声，懒得跟她生气。</p>

上朝前他吩咐了李公公，让姜恬去宫女房好好歇着。</p>

他原本想让姜恬在这里歇着，他回来就能看到，可姜恬非要回宫女们那边的住处。</p>

他自知理亏，本想着让她来此睡个安稳觉，到头来连睡都没睡。</p>

李公公听了吩咐，就带着姜恬回去了，还吩咐旁人不许打扰她安眠。</p>

看姜恬凄凄惨惨的模样，宫女们吓了一跳，忙问她是不是被皇上罚了。</p>

姜恬疲惫地摇头：“罚倒是没罚，但皇上好像有点火气，一会儿让我站着，一会儿让我跪着，我实在撑不住，他就让我回来了。”</p>

这还算没罚吗？小宫女们彻底困惑了。</p>

睡了一天，姜恬一醒来，小宫女就说李公公送来了专程给她去御膳房讨的粥，让她趁热喝，还说李公公让她醒了后，告知他一声。</p>

姜恬笑着应了，喝了一口粥，就知墨沉渊对她的偏好掌握得差不多了。</p>

萧子珏进御书房时，墨沉渊刚摔碎了一套茶具。</p>

他轻易不动怒，可有人为了恶心你，跑到你眼前声嘶力竭，一口一个江山离不开皇嗣，一口一个后宫不可无后，真让人倒了胃口。</p>

跟丞相那个老狐狸斗了那么长时间，要是猜不出是背后是他所为，墨沉渊早就被人嚼碎了骨头吞了。</p>

他教的女儿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一次失败，还偏要再往宫里塞，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了。</p>

“拜见皇上。”</p>

看到萧子珏，墨沉渊面色稍缓。</p>

“坐吧，今日朝堂之事你作何感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