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捏着拳头，暗暗发誓。</p>

城门口已经被陆大人吩咐人重兵把守了起来，赵策一行人被验过身份，才允许出城。</p>

出到城后，赵策看着这附近原先还能看到的流民，如今已经见不到一个人影了。</p>

一头病恹恹，身上长了牛痘的母牛，被牵在远处。</p>

看守牛的人，都用布巾包着口鼻，一脸的不安。</p>

走到附近后，许方出声阻止，要赵策做什么直接吩咐他。</p>

赵策的视力足够看清这牛身上的情况。</p>

见到这话头母牛的牛乳周边长了几个大脓包，才点了点头。</p>

“找几个和患者接触过的流民来试一下，我要给他们种牛痘。”</p>

“种牛痘？”</p>

在场的人都不明所以，看着这患了天花的牛，都一脸的惊恐。</p>

生怕赵策直接让他们去做试药的人。</p>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太愿意去冒这个险。</p>

赵策想了想，这办法确实有点匪夷所思。</p>

他要这样大庭广众，罔顾百姓的性命去找人试药，估计这里的官员也不愿意。</p>

得先让他们看到效果才行......</p>

赵策问许方：“许方，我现在帮你接种牛痘。”</p>

“等接种完后，接下来的四五日时间内，你的身体会出现天花的症状，但症状会很轻，绝不足以致命。”</p>

“等到四五日后症状消失，便会恢复健康。”</p>

“这四五日内，要让你和那些患了天花的人一同生活，以观察接种的情况。”</p>

赵策指了指身后的豪华马车。</p>

“让朱公子帮忙看看，我这接种牛痘预防天花的法子是否有用。”</p>

“你可愿意？”</p>

要让众人相信，赵策选择让自己的人去做小白鼠。</p>

不过为了节省时间，等到许方接种好后，赵策也准备直接给自己接种。</p>

不然他还要在这通州待四五日，实在是等不了这么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