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赵述、史泽见过叶大人。”两人急忙向叶青行礼道。
“两位大人真是好大的威风埃”叶青看了一眼柳轻烟,低头笑了下后继续淡淡道:“斜风细雨楼通金?那么就是指本官通金了?两位大人的确凿证据不知是指什么?”
“这……叶大人,下官是指斜风细雨楼,而是指大人通金,大人,这斜风细雨楼在扬州多年,一直以来都与金人有着秘密往来,特别是三年前,在金国皇太孙完颜璟路径扬州时,可是曾在此……。”史泽不死心,看向柳轻烟时,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冷笑,他还就不相信了,自己堂堂一个提刑使,难道连一个小娘们都治不了。
“那若是照史大人这番话来看,本官还曾经在临安跟完颜璟一同喝过酒呢,所以是不是也应该把本官抓起来?”叶青瞟了一眼神色凝重,不知道在寻思什么的刘德秀,继续问道。
“下官不敢,大人乃是因为曾经出使过金国,是我大宋的使臣,所以与完颜璟喝酒不过是人之常情,我大宋之礼仪罢了。”这次换做了是赵述回答着叶青的话语。
“多谢赵大人替本官解释了,要不然我这初来乍到的,再加上今日之事儿,本官恐怕还真解释不清楚了。”叶青意味深长的笑了下道。
而赵述则是跟史泽互望了一眼,不由自主的回味着刚才叶青所说的,斜风细雨楼通金,就是指他通金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人,您……您此话……怎讲?”还是赵述开口问道。
毕竟他是从临安过来的朝廷官员,何况在临安的时候,对于叶青的事情了解的也比史泽多很多。
这也是为何,当叶青刚到临安后,他能够劝解也史泽这段时间不要行事过于张扬,免得被叶青抓住了什么把柄。
所以两人这才自叶青快要到达扬州一直到今天的近一个月时间里,一直都是表现的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夹起尾巴来做官。
而半个月的时间里,叶青一直都是悄无声息,在官场之上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这让已经在扬州作威作福、习惯了寻欢作乐,连前任安抚使杨简都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史泽如何还能憋得住?
“没什么意思,就是刚才史泽想要非礼的柳轻烟姑娘,是本官的女人,这么说两位应该能理解了吧?”叶青没去看柳轻烟,深怕这丫头突然站出来反对。
不过还好,柳轻烟如今是真的长大了,还能分得清楚事情的轻重,平时跟叶青打闹、斗嘴也就罢了,这个时候,她也知道不是玩闹的时候。
不过依然还是甜甜的在心里哼了一声:呸,谁是你的女人了!
史泽跟赵述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跟紧张的看着叶青,难以置信的道:“大人您是说……柳轻烟是您的女人?”
史泽像是被人踩住了脖子一样,发出来的声音已经变成了跟陶潜有的一拼的公鸭嗓。
而旁边的赵述虽然惊讶,但此刻看着一脸微笑的叶青,再看看那一脸无所谓,甚至是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刘德秀,赵述有种自己上了当的感觉。
感觉眼前这阴险狡诈的叶青,半个月来一直按兵不动,好像就在等他们露头,而后再以他们开刀!
这是真要把他在临安跟史弥远的明争暗斗,要继续下去啊,而他俩则就是自然而然的成了牺牲品。
“大人,下官被差遣到扬州时,户部尚书史大人还让下官告诉大人一声,大人在临安的家眷……。”赵述想要做最后一搏,希望以此来让叶青清楚,动他们的代价是什么。
“你是在威胁我吗?”叶青笑着问道,眼中的杀气一闪即逝:“刘知州,是不是应该给他们两人再加上一条,要挟上官的罪名呢?”
“回大人,下官认为可行。”刘德秀无事一身轻,心里头还在庆幸着,还好自己前两天说叶青胆小怕事儿的话,并没有传到叶青的耳朵里,要不然自己恐怕也惨了。
而就在叶青不由分说的把赵述、史泽抓进大牢的同时,市舶司前往泗州的一艘满载货物的官船,竟然被水匪给抢劫一空,只把船上的人给放了回来。
几天后的史弥远,一连接到两件让他极为愤怒的消息,但更让他愤怒的是,叶青不单抓了自己的人,而且关于水匪一事儿,叶青竟然是不闻不问!就是连给朝廷一个交代他都懒得给。
泗州乃是淮南东路的辖地,出现了水匪,按理说这应该是他叶青的失职,但朝廷对于此事儿竟然也是三缄其口,丝毫不提淮南东路对于水匪出没一事儿的失职。
而让史弥远郁闷加愤怒的是,跑回来的水手等人,竟然连对方的船只是什么模样儿都无法描述的清楚,只知道是一艘很奇怪的船只,直直就朝着他们的商船撞了过来,而后便冲上来了百十来个人,洗劫了他们的商船。
“大人,当务之急非是心疼那些货物……。”前淮南东路通判梁成大,身为史弥远麾下的三凶之一,看着咬牙切齿的念着叶青名字的史弥远道。
“废话,能不心疼吗?你可知道,那条船上的货物都是些什么?颇黎啊,这几年将作监新作的颇黎,你可知道那得值多少钱?可是卖给金人的,但竟然被来路不明的水匪给抢了,我看就是他叶青搞得鬼!这个货,皇城司呆的时间太久了,做事向来喜欢下三滥的手段,无耻小人一个1史弥远一想起船上的货物,便不由心疼的冲着远在扬州的叶青破口大骂着。
“大人……那些货物虽然是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