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灵杖,就像是化为了三根天柱,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神威,离得最近的两座山峰被这一股劲气给震裂,同时垮塌,
“轰拢”
三根灵杖镇压了下來,周围数千米的草木,瞬间化为了飞灰,
那一个穿着灰sè袍子的老者,静静的站在那里,依旧沒有转身,只是衣袖随意的向后一挥,漫天的银sè光华便倒卷了回去,那三个身穿银sè长袍的神使,身体在一瞬间便化为了银sè的飞灰,散落一地,
整个天地都变得寂静无声,
“嘭,嘭,嘭。”
那三根灵杖落了下來,插在地上,上面的灵光暗淡,
一股清风吹來,那三根灵杖碎裂开,细纹密布,最后也化为了银sè的铁沙,洒落一地,
除了那一地的银沙,神灵宫的三位神使沒有留下任何东西,连一根头发都沒有留下,
“神灵宫,哏哏。”
那一个穿着灰sè衣袍的老者,继续前行,步伐很慢,但是一步能够跨出数里远,
黑夜过去,迎來了黎明,
东方的天幕之上,出现了一丝旭光,整个大地仿佛都苏醒了过來,
灵域客栈,八百里之外,
“邪皇,这个女人怎么办。”一个全身都被黑sè铠甲覆盖的男子,背上背着一口漆黑的铁剑,恭敬无比的站在那个灰衣老者的身后,眼中尽是敬畏,
北溟神妃脸sè苍白,身上的雪缎衣衫之上也还染着鲜血,受了很重伤,坐在木亭之中,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两人,
她本來已经从紫霞灵脉之中逃出,但是却被那个全身都是黑sè铠甲的男子给擒住,带到了这里,他刚才叫什么,邪皇,难道眼前这个灰衣老者就是传说之中的邪皇,
灰衣老者的身上沒有一丝邪气,显得很是和蔼,对着北溟神妃笑了笑,道:“神妃娘娘莫要惊慌,老朽只是想要知道一些事而已。”
“你想知道什么。”北溟神妃身上的黑sè长袍已经褪下,纤细柔美的身姿十分迷人,肌肤吹弹可破,身上沒有任何时间留下的痕迹,就像一个二十岁的风华绝对的天女,
灰衣老者笑了笑,道:“我想知道太上晋帝的修为到底达到了什么境界。”
北溟神妃眼眸子一凛,更加相信,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老人,就是传说中的邪皇,沉吟了片刻,道:“太上晋帝的修为我也不清楚,这种事,他根本不可能告诉我,若是真的有一个人知道,那就只有神都的那一位太后,太上晋帝修炼的事,只有她最清楚。”
北溟神妃,指的自然是龙萝浮的母亲“华神妃”,
灰衣老者的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就好像能够将北溟神妃一切心思都给看穿,叹息道:“女人啊,怎么仇恨的心这么强,玄卫,你说这世上的女人,她们的话有几句可以信。”
“属下,只知道这世上活人和死人的区别,并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那一个全身都被黑sè覆盖的男子说道,
蓦地,那一个被称作“玄卫”的男子,背上的黑sè重剑颤动了起來,发出宛如宛如巨兽低哮的声音,
玄卫的身上杀气涌动,道:“邪皇,有人向着这边赶过來了。”
灰衣老者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道:“他是來找神妃娘娘的,让他过來吧。”
玄卫这才收敛了身上的杀气,背上的铁剑也不再颤动,
风飞云的双手结出一道道印诀,将灵气不断打入上方的那一颗血sè的珠子之中,这一颗血sè的珠子,乃是以北溟神妃的鲜血凝聚而成,能够感应到北溟神妃的位置,
风飞云追在血sè的珠子的后面,翻山越岭,向着前方追去,那一颗血sè的珠子,爆发出來的光芒越來越强盛,
北溟神妃就在附近,她居然逃了这么远,
追到了一片林木之中,风飞云终于看到了北溟神妃,她就坐在一个木亭之中,身姿窈窕,玉躯婀娜,身上还有血迹,就在风飞云的目光盯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的目光也盯在了风飞云的身上,
至于那个灰衣老者和穿着黑sè铠甲的男子,身上的气息收敛,就像两个普通的路人,坐在木亭之中休息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