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看老茅和血蛟似乎抬着什么东西又回来了?”
西门吹箫正在讲他的风流史,突然眉梢微微的一挑,盯向远处的云海!
风飞云眺望过去,果然看见云海之上,茅乌龟和血蛟一前一后的抬着什么东西飞奔回来,速度极快,鬼鬼祟祟。它们抬在肩上的“东西”为长条形,被一床白色的被子给裹着。
被子上贴着禁符,将长条形的“东西”包裹起来,将气息完全隔绝。
就算是推算,都很难推算出里面是什么?
“快点,快点,别被发现了。”
茅老实走在前面跌手跌脚的开路,一会儿瞄着左边,一会儿瞄着右边,偏偏它就是看不到头顶上方的位置。而风飞云和西门吹箫此刻就坐在仙家客栈的顶部,一眼就将它们三个给看见了。
风飞云摇了摇头,这三个家伙一个比一个不老实,就连最老实的圣实果,都被带得不老实了。
肯定又跑出去偷了什么宝物,也不{ 知今晚是谁家倒霉了。
风飞云既然打定注意不会让石兰和西门吹箫在一起,自然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是试探他,也懒得理他到底是谁!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西门吹箫从来没有问过风飞云青铜古船的来历,也从来没有问过风飞云为何会出现在轮回路一样。
大家都是缘分到了才聚在一起,散了之后,将来还能不能遇到还是两说。
毕竟天下这么大,各有各的道!
风飞云与西门吹箫喝完酒之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脸上有些潮红,大脑也有些犯晕,蹒跚着步伐走了回去。
“好久没有喝这么多了1
毕竟他们喝的可都不是普通酒,既然能够被称为酒,自然也就是能够让人醉的东西。
普通人有让普通人醉的酒!
真人有让真人醉的酒!
圣灵也有让圣灵醉的酒!
这世上,人会变,酒却不会变。
“来了,来了,嘿嘿!他居然和西门吹箫喝了那么多的虎骨泉酿,不会酒后乱性吧?”茅乌龟有些担忧的道。
血蛟笑道:“反正我也没问题了,我带出来的药就连血蛟吃了都要变成春蛟,就算她修为再高都扛不祝龟爷,你等着给钱吧1
风飞云已经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刚刚走进去就立即感知到有人来过的痕迹,酒立即醒了一半,变得谨慎了起来。
“倒是做得高明,闯进来之后又抹去了所有痕迹。”
风飞云只是冷笑了一声。
在缥缈神朝要说仇家,这个还真没有,就算和张古月也仅仅只是有些过节罢了。
不过像张古月这么识时务的人,是肯定没有胆子得罪太古圣妖族的妖王,那么又是谁闯进来了呢?
“难道是水月婷派来的人?”
要说风飞云的仇家,哪还真有一个,那便是水月婷了。
对于这个女人,风飞云心头多少还是很忌讳。
风飞云深呼吸了一口,眼睛变得锐利起来,将门轻轻的掩上,然后便走了进去,眼睛定格在了宽敞的象牙雕床之上,虽然被帘子给遮着,但还是依稀的可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子。
床下面还放着一双白色的靴子,不是普通的靴子,乃是珍贵的暖百玉做的底,带子上绣着白色的小兰花,带着淡淡的幽香味。
他记得清楚,这是白衣祭祀神女所穿的靴子。
“果真是水月婷派来的人?”
面对上水月婷这个对手,风飞云不得不小心谨慎,心头暗道,“水月婷的修为竟然已经恐怖到这个程度,肯定是推算出我来到了大光明界,但是她为何不亲自前来呢?”
风飞云的眼中带着几分冷色,走到床榻旁的一张桌子边上坐下,倒了一杯清茶,轻轻的喝了一口,道:“不知是哪一位白衣祭祀神女驾临?”
床榻之上传出女子急促的呼吸声,发出轻柔的娇吟,身子也在不断的辗转反侧,“好热……好烫……”
风飞云略一皱眉,似乎不对劲,就算水月婷派遣一位白衣祭祀神女在对付他,白衣祭祀神女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拖了靴子,躺倒他的床上?
这可是受过严格训练,心境过人,冰清玉洁的白衣祭祀,能够从亿万子女中脱颖而出,岂会是一个不拘小节的女子?
有问题!
风飞云豁然起身,将帐帘给拉开,旋即目瞪口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