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那包看起来不轻,但我还是觉得自己会被他们远距离毙掉。
他们将东西放在后备箱,然后我们一起上车,向着郊外驶去。
就在开离郊区半小时之后,林式停下了车,他开门下来,把我这边的门也打开,我被一股力量直接拉到了车外,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从后备箱里拿出一辆小孩骑的那种自行车,然后自己就上车了。
牛逼的是他把车门和窗子全部关上了。
我当时气就上来了,跑到他车窗那了里使劲的敲:“给老子开门!你什么意思!就把老子扔在这里了?!!去你娘的!!什么意思?啊?你是傻逼你了不起?……”
我一顿乱骂,在我骂得正起劲的时候车窗缓缓地降了下来,林式冷冷的看着我,我顿时脊背一阵发寒,大热天的出了一身冷汗,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我问了句:“你们的钱够吗?不够我还可以再龋”
林式的视线又回到了前面,开始说:“骑车前进,保持我能从车内看见你。今天先从一个小时开始,我车速有多快你就有多快,然后上车休息半小时再下去骑,之后每天三个小时,休息时间不变。晚上八点以后不用,先是七天,然后每天骑六个小时,休息时间不变,直至我们到达目的地为止。现在需要迫切提高你的体质。”
我当时就惊呆了,接着他就开着车走了。
他妈的!觉得老子好欺负是吧,转头我就骑着单车拐头回去了。
正当我享受清凉微风的时候,身后传来轮胎摩擦路面的声响,一个黑影突兀截在我身前,我急忙捏刹车,差点撞了上去。
林式那张脸又出现了,还给了我口头警告。
我很蛋疼,只能往其他方面想,我就想着这货现在咋又不嫌麻烦了,不是赶时间吗?
无奈的我只能跟着车走,然后并驾齐驱,刚开始我骑得四肢无力,肺都快要炸了,喉咙和口腔内口水不住的往里面流。
骑一段时间后发现林式并不是一直保持一个速度,有时候快,有时候慢,但快的时候一般时间都很短,而且快的时候对于车来说也并不怎么快。
可是这样很耗油的好不好!
所以我们每天晚上必须开得飞快为了补给,起底都是120码,而且那路完全没有黄线这些东西,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还好的是一路上没有什么车。
有一次补给的地方有点远,车大半夜的没油了,那两个狂人拿着钱就飞奔而去,连自行车都没用,一两个小时之后拿着两桶汽油回来了,让我十分钦佩。
后来我慢慢适应,坐在后面的那妹子还会经常拿水和湿毛巾来给我,所以我感觉并不是那么难过。
每天就是吃、我骑车、他们坐在车里、停下补给还有我洗澡。
除了车子半夜抛锚那晚。
就这样在我忍受折磨不知多少天后,林式终于把我叫上了车,然后我们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车也多了起来。
我问他们到底去哪,林式只是说到了就知道了,我问他:“去哪里你不给我说,那去干嘛你总要给我说吧。”
他嗯了一声,缓缓说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说个鸡毛,这个没说有什么区别。
我依然很难受,但是我依然没有办法。
这天早晨我们到了一个地方,他拿出手电绳子等等,甚至我还看到了一些长条状的东西,他像是在清点。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继续上路。
路的起伏变大,还多了很多山。
这里的山峻险危峭,满体青绿,一座连着一座,一排连着一排,落差极大,公路弯转有时能达到270度,旁边就是高崖深涧,路下面嶙峋怪石遍布,令人生畏。
我从未见过这样连绵浩大的山体,人烟稀少,一连几个小时都看不了人户,有些巨山上只在半山腰会有一户人家。
第二天林式说是给我介绍一下成员。我说除了那个女的,其它的我都知道。
但是他没听我的,只顾自己说:“坐在你旁边的那位叫楼外楼,她很熟悉各地语言和各民族语言及其文字。”
我回头看了看那个妹子,然后亲切的问候了一句好,她回过头来对我笑了笑,她笑得还有些好看。
听完我就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贵,但是我老觉着如果看轻了这个人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而后我看向林式,问陈黎叫什么,林式还没说话,陈黎已经开始了自我介绍:“我叫山外山。”
陈黎的气势我已经讨教过了,只是不知道这外号感觉很奇怪。
“怎么都这么怪,你难道叫钙中钙?”
我转头问到林式,陈黎脸上有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林式什么话也没说,果然是逼王。
“问你,你叫什么?”
林式还是没说话,陈黎喝着水。
这时候陈黎悠悠的说了一句:“他叫人外人。”
“你怀孕了?”
我说完自我感觉有些幽默,但我发现林式和那个楼外楼还有陈黎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也没有什么反应,这让我很是尴尬。
车继续往前走,路开始变得崎岖和颠簸,进了市区,他把车停在了一个停车场里,然后换乘中巴车,中巴车跑了大概三个小时,我们下车换线。
我看了看楼外楼,发现她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却是并没有什么异样。
林式告诉我,到地方了,我问他到哪了,他说道:“贵州六盘水———海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