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圆台都变得有些热度,他们踏着火焰在要到青铜巨牛脚下的当口,那个不知名的人点燃一个火油瓶,向着邪蚊群那里扔去,然后抬枪。
嘭!
火油瓶再次裂开,火焰点燃了迸飞出来的火油,然后在邪蚊之间快速传播,后方暴动的蝎子大军瞬间一拥而上,林式和楼外楼两人一齐用力将剩下的火油瓶连带木箱扔到蝎群内,抬着***对着扣下了扳机,那些剩余的火油瓶一起绽放,整个空间都震了震,沸腾的蝎群被掀翻了起来,他们靠着青铜巨牛抵消了一些冲击力,只是几人的鼻里都被震出了血,滴滴答答的流,又湿润脖子上已经干涸的血痕。
他们跳上了青铜巨牛,邪蚊已是强弩之末,陈黎在上方将楼外楼拉了上去。而后陈黎扛起甄天,几人一齐跳入了青铜巨牛的下方,就那样消失不见,不知什么时候青铜巨牛的下方有了一个幽黑的洞口。
那洞口不时的还会有子弹飞出打到青铜巨牛的肚子上,似乎担心有什么东西会跟上来,巨牛的牛角再次恢复了斜指向天的状态,着火的圆台带着无数肉蝎与毛蝎子的残骸缓缓升起,恢复了之前的高度。
他们才刚去没有一分钟,那些灰白色的根须已将巨大的青铜巨牛布满,在火光的照耀下,圆台上又出现了一些身影…….
平顶山下,一辆银白敞篷倒两条路间的山沟里,车已是破烂不堪。旁边有辆黑色轿车还有三个小青年,有两个灰头土脸的,其中一个躺在地上睡觉。另外一个戴眼镜的说道:“去你妈的!老子给你怎么说的!!叫你别瞎开别瞎开,现在好了,全给毁了。叫你自己拿车自己拿车,你就给老子整个这个车来,你不知道这是来干嘛?!还是你特么觉得路上能有野炮?!1
肇事的是另一个,略有消瘦,他把眼睛看向另一边,不与那人相交视线。
“你自己说的这是少有的越野型跑车,我就拿来越一下野,谁特么知道,一个山沟沟就给干翻了。”
他知道自己以后会不好过一次,而且那卵人会在不触及底线的情况下无限接近底线的报复你,真是日了狗,你还理亏,让人非常难受。
“还有脸说?你慢慢开下去,也不至于废这样,你特么直接轰油门从这边路想飞到那边路是什么意思?”
“你这不是跑车嘛,你看人速度与激情,穿楼都没事,我想着穿个路应该没问题。走了走了,不然一会搞不完了。”
“你想个屁你想!你以为的你以为,就是你以为的了?!1
肇事者踢了躺地上的人两脚。“睡睡睡!就特么整天睡!起来走了1
那人身形矮臃,圆脸短发。他起来微怒的看着肇事者,肇事者看了看,转身往山的地方去了。
三人骂骂咧咧的到了山脚,在某个地方找到了一个入口,然后进了山里。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极其的昏沉,就像是被人灌了水泥浆在里面一样。我的大脑从没有这样疲惫过,也能知晓地心对我的拉扯,但自己的双腿没有任何压迫,我似乎在被人背着走。
我居然能感受自己的脚了,内心的激动比之前知晓自己中奖时还要更甚,但我却讲不出任何话来,也动不了身上的任何部位,我的毒到底是解了还是没解,我现在在哪我都一无所知。稍微睁开眼,能感受到有亮光从自己的身后传来,也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不知是好是坏。”我听到后面传来声音,但是我却感觉十分的陌生。
我也转不过头去,所以我再怎么纠结也没有任何作用。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才记得自己和陈黎被困在邪蚊群里,什么都做不了,只有等待。可现在却不知在什么地方,以及不知道自己在谁的背上,我再次不由得想了一下背自己的会不会是楼外楼。
脑袋里的这个想法让我知道自己还没死,思维也没有变化,我又昏昏沉沉的睡去,虽然昏睡期间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但是却不能听清楚在说什么,我感觉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