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几天给他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接。我今天下午去他们班的上课教室蹲他,他们班班长说他请了假,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课了。许乐屿这几天也见不到人影了,我真的快无聊死了。”
李年年想到那天自己下车的时候,江砚还一直没有醒,是不是生病了?
“那天你们送我回学校之后又去了哪里?”李年年的声音中带了几分焦急。
“没去哪啊?我把他们两个都送回家之后,就回家陪我爸妈吃饭了。还因为去a市的事被我爸骂了一顿。”
“你哥是不是那天下车是时候就有点不舒服了?”
“啊?没……没有吧?”陈诗语迟疑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能说生病就生病了呢?
不过江砚那天确实很奇怪,李年年下车的时候,都不知道送送人家,在车上睡得那么香。
“你去你哥家找过他了吗?”
“我去找过一次,敲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
“你有他家的备用钥匙吗?”
“我没有,不过许乐屿有。但是许乐屿也失联了。”提到许乐屿陈诗语就气得不行,不知道这个家伙最近几天又在搞什么。
“要不直接叫开锁师傅吧?”李年年这下子也是真的豁出去了。
陈诗语可能不知道,可是她真的见过江砚发烧,躺在床上昏睡两三天的样子。
高一那年寒假,李年年回老家过完年后去二楼找江砚,结果敲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开门,但是客厅的等却是亮的。
还好那个时候李年年知道江砚姑姑家的备用钥匙放在哪里。
江砚躺在床上,房间里也没有开空调,寒冬腊月里,江砚一个人在家里,满头大汗。
李年年顿时火帽三丈,这个人不知道生病要去医院的吗?莫不是真把脑子烧坏了。
李年年狂奔到小区门口的药店,赶在人家老板下班之前买了退烧药。
但是要买回来之后,江砚说什么都不肯吃。
后来江砚的病虽然好了,但是李年年因为这件事一个多星期没有和江砚讲话,每天一放学就快快收拾好书包,一个人先走。
其实李年年也知道,虽说她每天都走得很快,但是江砚每次都会比她更快收拾好书包,等李年年先走,再默默地跟在后面。
至于当时事怎么和好的,李年年也忘了。
可能是江砚先给她买了零食,也有可能是自己先忍不住,问了江砚一道英语题。
两个人匆匆赶到江砚家,不知道是这个小区的保安太负责,还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太尽责,楼道里的墙上竟然一个开锁师傅的电话都没有。
李年年赶紧给王清打了个电话过去,想问问王清知不知道哪里有开锁的师傅。
电话还没有接通,门里面传来动静,柏叶从里面走了出来。
红唇大波浪,白色的修身吊带裙,整个人光芒四射。
“哇——”陈诗语呆呆惊叹了一声。
万万没有想到她哥竟然会做出金屋藏娇这种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