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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得我跟个坐骑一样。”谢尔齐嘀咕一句,不过上次被坑进玩具鬼城确实算得上是一个他不怎么想谈的黑历史,所以还是顺势带着小管子离开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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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蛇走后,九饼就指了指右边:“你从这里进来吧,里面还挺宽敞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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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流翎看了一眼杵在身后跟个柱子一样的夜壶,想了想,扯着他的衣角,按照九饼的指示,从柜台侧面的门走了进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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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虽然从窗口外看进去只是个只有一个座位的小房间,但当伊流翎走进去之后,就很无语地发现原来九饼背后的那堵墙其实是一个架起来的布景,后面别有洞天。除了一个足以容纳三张沙发一个茶几的空间之外,右侧还立着一个放满了各种酒的柜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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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伊流翎坐了进去,九饼便从桌子下面摸出一块写着“暂离”的牌子,挂在了窗口外面,然后将小窗关上上锁,自己也小心地不碰倒布景,挪了进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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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窝进沙发,就伸手从柜子上拿了两罐啤酒下来,递了一罐给伊流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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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不喝酒。”伊流翎连忙拒绝。<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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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麻烦吗?”九饼嘀咕了一句,保持着屁股坐在沙发上的状态,左右侧弯身体东张西望,最后从沙发底下摸出来一瓶果汁,抛给了伊流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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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流翎看着手上的瓶子,这是一瓶绿色的橙汁,瓶身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昭示着它所拥有的历史厚重感。他悄悄用指甲刮去一层,看了一眼生产日期,果然年纪比他还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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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让我拿的东西我已经找到了,”伊流翎不动声色地将果汁放在茶几上,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那个铁盒子,“你看看是不是这个。”<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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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多谢了。”九饼正眼都没有瞧它一下,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将铁盒子接过去,随手塞在了柜子的一个抽屉里,“你这次去有没有遇见那个白色的女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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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新娘吗?遇见了。”伊流翎点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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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九饼点点头,又看向一旁站着的夜壶,“这人,是这一代的空间镜主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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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这一代。”伊流翎斟酌了一下用词,答道,“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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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伊流翎把这次的经历拣了重点讲述了一遍,末了才问:“他现在这个情况还有救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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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救是有救,比较麻烦罢了。”九饼放下了啤酒罐,看着伊流翎,“不过,没你惹的麻烦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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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惹什么麻烦了?”伊流翎觉得这次事情不是已经完美解决了吗?而且他并没有讲出自己跟命运先生的后续交易,只从先前的经历来看,他并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对的地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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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新娘那个女人,是不会吃亏的。”九饼支着下巴看着他,“照你的描述,你虽然帮助她回收了另一枚悲叹双子铃,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你可是吸收了不少灵魂力量。这些能量可不是你说的那个齐千能够拥有的,只能是来自执铃者,这就等于你侵占了一部分她的财产,你今后一定会被她找上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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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说吧,我现在又不只是被她一个人盯上。”伊流翎倒不是很怕,毕竟苍白新娘不像命运先生,她是要受制于悲叹双子铃的规则才能献身的。大不了,他下次遇到那些看起来心怀怨恨的家伙就绕着走好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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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你自己多注意,”见伊流翎并不在乎,九饼也不多说,指着夜壶说,“他这个情况就是在逐步被空间镜同化,要打断这个过程,需要一个条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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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伊流翎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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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九饼说,“超大的声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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