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听到这话，笑了一笑，不置可否。

南方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几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这些老教授们大多经历过岁月的洗礼，学识渊博自是不用多说，在见南方时，脸上大多带着温和从容的笑意。

在与这些老教授交流的过程中，南方对于他们是由衷的敬佩。

很多年后，当萧寒和南方谈到此事时曾问她有何感受，那时的南方放下手中正在读的书，心下怅然道，“我将终身感谢这些在学术上有伟大成就的老教授们，是他们让我明白了一个真正的学者应该有的态度。”

萧寒闻言，无奈的揉了揉南方的头发，眼神中闪耀的却是包容和宠溺。

在交流结束后，南方被一个老教授留下。

南方诧异的回头，极为有礼貌的问，“教授，还有其他的事吗？”

头发花白，眼中却尽是睿智的老教授扶了扶眼镜，很真诚的问道，“南方，有想过读我的研究生吗？”

南方脸上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她有些不可思议的问，“杨言教授，您说的是真的吗？”

杨言微笑的点点头。

南方惊喜的上前抱了抱杨言，“我当然想过，也十分愿意，我只是没想到……”

杨言顺势接过她的话，笑道，“只是没想到会是由我先提出，是吗？”

南方微笑点头，说，“是的。”

杨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想的话就来烟大吧，我在烟大等你。”

南方露出一个很认真的表情，“教授，我会的。”过了片刻，又似是想起什么，南方笑着问，“当初在学校给我们培训的教授也是烟大的，他叫严垐筱，不知道教授您与他熟识吗？”

听到这话，旁边的一个面目慈善的教授不禁笑出了声，“丫头，知道杨教授的先生是谁吗？”

南方摇摇头，“我与杨教授都是第一次见面，又怎么会知道她的先生呢？”

杨言看着南方认真的模样，眼中也是充满了笑意，“忘了告诉你了，我的先生正是严垐筱。我与他同在烟大教书。”

南方这回是真的惊讶了，同时又低低感慨道，“缘分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杨言听闻，嘴角也微微泛着笑意。

南方走后，杨言旁边的一个老教授凑过来问，“我可是见你很多年都没收过研究生了，怎么，这丫头很优秀吗？”

杨言看着南方离去的背影，语气很笃定，“是的，她将比你我更优秀。”

那个老教授又指了指旁边正和另一个教授交谈的萧寒，问道，“那他呢？”

杨言将目光投向萧寒，“他更可贵，是个真正的人才。”

那个教授顺着杨言的目光看过去，隐约看到日后将有比他们更优秀的人出现，片刻后，他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然后说，“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