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叶儿枯枯恹恹的泛着卷儿,长淮的夏季向来灼人体肤,俞述被晒的脸红胳膊的也红,回到家立刻开了罐冰可乐,懒羊羊的躺沙发上,长舒口气。
空调的凉缓缓侵入每一处角落,半罐可乐下肚,喉咙那股难以忍受的干涸终于得到了解脱。
卷着困倦之意,冷空气轻轻悄悄的覆盖,从卧室拿了床毛毯出来盖上身,这一觉俞述睡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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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天边微微亮,皎洁的白霜将靠窗熟睡的人儿照了个满怀。
门铃乍响,平稳的呼吸被打断,沙发上的人微微蹙眉,不满了的动了动唇,身体蜷缩起,抓着毛毯紧紧捂住受扰的耳朵。
说实话,俞述一点也不想给扰他清梦的家伙开门。
门铃响了许久主人也没来开门,正常情况下上门者应该会知难而退,认为对方很大概率是不在家的。
这样想着,俞述选择耳鸣,继续裹着他的毯子闭上了眼。
然而,奇葩的是门外的那家伙像是笃定了这屋子有人,说什么也要把他叫醒来开门。
md,烦死了!
不情不愿的睁开眼,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乱糟糟的,俞述一点也不想收拾,大大咧咧的光着脚就去开门。
“谁啊?”
闻着声,门铃停下,半晌才传来一道轻轻弱弱的更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哥哥……“
俞述:“???”
脚步停顿了一下,这声音听着格外耳熟,俞述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迅速将门打开。
小小一只的某人高高踮起脚尖,仰着小脸,手臂高举,还维持着长按门铃的动作。
看到他,花宴知嘴巴一焉,红着眼睛扑上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着实可怜。
“哥哥1
俞述被抱了个满怀,大脑意识还停留在早上分别的那一面,谁知道这不久前送出去的人突然又自个回来了,这让他稍微有些愣怔。
俞述想问点什么,比如:你怎么来了?谁送你来的?你家人呢?
当看到花宴知哭得眼睛红肿的趴在他身上时,俞述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先把人安抚好再说。
把灯打开,牵着人在沙发上坐下,俞述想起冰箱里貌似还剩一盒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