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王上······”
晨起天未亮,江鹤亭睡得正香,被刘公公叫魂一样的声音给吵醒,气的在床上扑腾了好几下,才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老大不愿意的冲屏风外的刘公公吼,“做什么这么早叫孤起来?”
刘公公是知道江鹤亭的起床气的,但是无法刘公公不得不叫江鹤亭起来,“王上,商皇那边儿派人过来,让您过去给商皇洗漱更衣。”
江鹤亭听闻此言惊坐起,毛都炸了,“他是不是人?这么早折腾我就是让我去给他当奴才使的?”
刘公公被吼的心肝儿一颤,却也是硬着头皮续道:“···是,王上您起来吧,总不过是要起的。”
江鹤亭气的肝儿疼,却还是起来了,“烦死了烦死了1
江鹤亭到韩商明那儿的时候,韩商明屋里还黑着灯,安静无比,显然还在睡。
这下更气了,哦叫他起来了,自己还在睡,就没见过这么会折腾人的,待会儿非趴在他耳朵边上吼一声,给他魂吓丢。
江鹤亭脱了鞋履,蹑手蹑脚的进了内室,屋里一片黑暗,只有点点光亮从屋里仅开的半扇窗里头进来,但想要看清路还是有些勉强,在某只想要干坏事的小狐狸第三次撞到东西,疼的龇牙咧嘴的时候,床榻上睡着的人忍不下去了,手一挥,屋里亮了起来,江鹤亭又是吓了一跳,哎哟我去,这灯开关在哪儿呢,不知道还以为是闹鬼了呢,再一抬头,只见那层层纱帘里坐起了个人影,江鹤亭正琢磨着是不是闹鬼呢,就这影子吓了一跳,嗷的一声,惊恐中也不知抓了个什么东西,直接就砸了过去。
啪——
刚掀开帘子的韩商明就见眼前飞来个黑疙瘩,还好他身手敏捷,不然就要被这东西给砸开花。
“······”
韩商明扫了眼地上的碎渣,似笑非笑的看着江鹤亭,“南梁王真是大方啊,昨儿赏了朕一个屁,今儿早就又赏了朕一个脸开花,朕真是受宠若惊呢。”
他特意咬重‘受宠若惊’四个字,江鹤亭尴尬,他就是被吓着了的正常反应,他又有什么坏心思呢。
吐了下舌头,讪讪哄道:“我这不是被你吓得吗,不是故意的。”
韩商明不听哄,“哦那还是朕的错了。”
江鹤亭摇摇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韩商明:“那你什么意思?”
江鹤亭:“什么什么意思,我哪儿那么多意思去埃”
韩商明:“看看,一句说不过就耍无赖了。”
江鹤亭气乐了,“不是咱俩这是谁在耍无赖?韩商明你讲不讲道理?”
韩商明看着他,“朕是让你来给朕洗漱更衣的,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
“……”
这局韩商明胜。
古人的衣服十分复杂,左一层又一层的穿起来没完,江鹤亭穿着龙袍伺候韩商明更衣,这也就在这儿,要是传到了前朝,指不定得掀起怎样的风浪呢,怕是他江鹤亭要成为两国之间最没骨气的男人了,怕对象怕成这样。
好容易给人把衣服穿好了,江鹤亭又拧了毛巾给韩商明擦脸,韩商明吐了漱口的水,接过毛巾,屋里就他俩,又起的早外面天还没亮,一举一动都能听的清楚,江鹤亭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毕业之后,他虽然是经常熬夜,但却很少这么早起,到了这之后反过来了,又一次在心里叹息,真是自己坑自己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