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年:“···早上好。”
陆嚣问:“你知道我俩是怎么睡到一块的吗?”
江都年:“知道。”
陆嚣啊了声,“好,麻烦请说一下昨晚的情况,我昨晚喝断片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负责的地方,我会负责的······”
陆嚣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江都年身上的被子滑下来露出的锁骨上的一块红色的牙樱
那个位置,以江都年的自己的角度,是绝对咬不到那个位置的,两排整齐还泛红的牙印清晰的印在江都年过分白皙的锁骨上,十分显眼。
陆嚣瞬间卡了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请问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答案肯定是来不及的。
江都年倒是没他内心戏足,很淡定的跟他说:“你想多了,我们昨天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没发生,放心吧。”
陆嚣不信,“那你锁骨上的那块印儿怎么有的?”
江都年低头看了眼,“咬的。”
“谁咬的?”
江都年看他,顿了会儿才说,“你要是想让我说是狗咬的那就是吧。”
陆嚣:“……”
“那这是在你房间?”
江都年点头,“你说呢。”他掀开被子起身,照他说的那样,昨晚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没发生,他俩身上衣服都好好穿着呢。
啧,突然有那么点可惜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