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唐唐不满了,“你这身子骨自己不知道?受了风寒罪谁受啊?”
又跟关叔说:“以后可不能听他的了,你看这小脸白的,跟冬日里霜灵花似的,娇弱的不得了。”
娇爷斜了他一眼,声音低虚磁性中带着他特有的娇作,听的人耳根发酥,头皮发麻,“有完没完?”
“……”
这他妈天天在你耳边来这么一句两句的,谁受得祝
唐唐在心里默念‘我是直男,我喜欢女人’一百遍。
江都年外椅子理解靠了靠,眼神清凌淡淡,漫不经心的问:“说吧,你怎么在这儿?”
唐唐嘿嘿一笑说:“想你了呗,还能为什么。”
江都年不许。
唐唐被他盯的直发毛,谄媚似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而后说:“人待会就到了,大概情况跟你说的也差不多了。
娇爷您一定答应我,若是有什么小情绪的,您别动手,我来,您这要是哪儿受了伤,我可担不起。”
娇爷抬了抬高贵的下巴,拖腔拉调着声说:“打着我的名头闯了祸又来找我,我是你妈啊什么都管?”
喀哒
茶盏磕在桌上碰出清脆的声响儿,“还有这茶解药性,来杯碧螺春。”
“……”
能容我小声弱弱问一句吗。
碧螺春!!难道不是!茶!吗!!?
行吧,大佬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人傲呢!谁让人娇呢!谁让人牛批有能耐还有背景呢!
咱是啥呀,咱啥也不是,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