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年看了一眼只顾着吃的林宴喜:“一间便可,要大些的。”
小二连连点头,交好银子之后,小二就带着苏华年和林宴喜往楼上走。
房间在二楼,靠近街边,刚好打开窗户就可以看见外面的人来人往,林宴喜对此很满意,他伸了伸懒腰:“师傅,你住这间吧!我住另一间。”
苏华年淡然:“客栈就这一间房了。”
某小二:“???”
不是你自己说要一间大房的?
小二咽了咽口水,本想说还有房间的,被苏华年一个眼神给堵回去了,他也笑眯眯对林宴喜道:“是,就一间房了。”
“那两位客官先休息,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说完小二就赶紧溜了,这说谎怎么觉得有点心虚?
小二一走,林宴喜就摸了摸脑袋:“师傅,这一间房怎么睡?要不然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吧1
苏华年走到床边,往上一趟,就叫林宴喜:“过来,一起睡。”
林宴喜咽了咽口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觉得自己体内很是燥热,他往床边走去,爬上了床,苏华年躺在外面,他要跨过去睡里面。
这还是林宴喜第一次和苏华年同床共枕,虽然苏华年说他们认识几千年了,但他对以前的事情丝毫印象没有,所以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林宴喜只觉得自己手心里都是汗。
苏华年把自己的手伸过来,握住了林宴喜的手,他声音沙哑克制:“宴喜,我终于等到这天了。”
这几千年来,没有人知道苏华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自己都没有办法想象,没有林宴喜的这些年,他怎么熬的。
好在,都过去了。
林宴喜被苏华年握住手之后,他身体像是触电一般,他扭过头看了一句:“师傅!”
声音沙沙的!
苏华年:“嗯?”
林宴喜停顿一下,他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他闷哼道:“我难受。”
这话一出,苏华年实在忍不住了,他翻过身去,就覆盖到了林宴喜身上。
苏华年蹭了蹭林宴喜的脖子和脸,他轻声唤:“宴喜!”
林宴喜有些不懂,他全照着自己的心意来,他埋在苏华年颈窝,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咬,苏华年彻底被激发了,他看了一眼林宴喜,狠狠覆盖上他的唇,侵城/掠地的吻,似是要把这几千年憋的火如数发泄出来。
这一夜,各种杂碎的声音交汇在一起,有人不停喊疼,又一遍喊着不要停。
只见烛火明晃晃的,照射出两个互相交/缠也舍不得松开的影子。
不知道到了半夜何时,某天君憋了八千年的火才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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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