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当真有趣的紧。”
话这样说,也看得出皇帝是真的开心,只不过却没有驳回,顾南晰要终身不嫁的话。
“臣宋子渊,有要事求见陛下1
正笑着就听大殿外传来铿锵有力的男声。
皇帝收敛了笑意,皱起了眉头,外间的宋子渊仍旧重复上一句话。
“这小子念叨的朕头疼,看吧,准是来给你求情的,你去和白总管说,放他进来吧。”
说完又捡起书案上的奏折,仔细的翻阅起来。
行了礼,南晰先后退一步,这才出了大殿,想起皇帝方才的话,只觉得头疼,看来这次皇帝是真的打算问她“罪”,要不然也不至于用得上求情二字。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这件事不用你插手吗?”
出了外间和白总管说了几句,又寒暄了许久,白总管叫着几个小太监和宫女,先进去服侍皇帝,南晰跟在后面,和宋子渊并排,才逮住机会和他说话。
“怎么能不插手?如今,这流言涉及皇室,又是四皇子。
我深知陛下如今无心立储,如今你刚办了件如此了不得的大事,皇帝要重用,却早不该玩,不该凑巧似得冒出流言,和皇子牵扯不清,皇帝定是要动怒6的。”
只把顾南晰拉近身侧,宋子渊小声地嘱咐,眉宇之间满是愁绪,言语中则是快要化成实质的担忧。
“无妨,此事我已经解决,你不必再担心,一会儿可还是想想该如何同皇帝说你的要事了。”
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宋子渊这才算是放下了明面上的几分担忧,只应了顾南晰的话,便同她进了内殿。
又是行礼又是告罪,总之好一番折腾,皇帝才肯抬起头,不轻不重的说起宋子渊先前所提的要事。
“陛下恕罪核实,实在是这事紧急,微臣刚得到消息,说是钦差大人那边监斩的,一众黑风寨的匪徒被御林侍卫交接,不知带去何处,钦差大人惶恐不安,又不能赶回上京,只得让微臣私下来向陛下告罪。”
一番话说的十分有水平,既不提起三皇子的名讳,摆正自己与皇子之间的关系,只说钦差大人,也是避嫌,又说是来告罪,既能把事交代明白,还能在不知道情况时,不得罪陛下。
“朕还当啊晰定然是同你们说起了,如今看来,你们还被瞒在鼓里,无妨,三皇子那边,你就说的确是朕的旨意,其他的就不用再提。”
皇帝心里清楚,这就是宋子渊的一个托词,但却不拆穿,只要宋子渊不提,他自然也不会去说,摆摆手就要让宋子渊退下,却瞅着宋子渊不肯挪动,只能嫌弃的开口。
“怎么还有事?”
“臣,臣。。。。。。”
“行了,行了,支支吾吾的,以前伶牙俐齿的,只交朕恨不得把你的头当成木鱼来敲,现在话都不会说了1
这话说的倒不像一个皇帝,对臣子的话,倒像是长者对自己小辈的教导虽然满是嫌弃,但隐藏其中的也满是疼爱,毕竟师从一人,自然同其他人多了师兄弟的情谊。
“臣!想请陛下,和我和长昭县主赐婚1
一道惊雷劈进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