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李沧提醒道:“水,水能给我了吗?”
万众期待的赶脚。
然而沧老师咕冬咕冬干光了一整瓶2L装纯净水,又咕冬咕冬干光了整杯梨汁。
“还有吗?”
您还真就只是喝水啊!
赵老哥是有花心思在里面的,今天的泡澡搓澡饮茶就是他特地安排的符合盐川人喜好的项目,包括那桶鲜榨苹果梨汁都是
瞧嘛,梨汁,寓意多棒多温馨呐!代表你段梨心地柔软善良年轻貌美还水嫩!
谁知道会弄成这样?
如果不是气氛不合适,他刚刚都想把段梨叫出去聊聊了。
给你机会你咋不中用呢,理论上你和秦蓁蓁的关系比她和索栀绘还近两个拐弯,不说默契配合吧,你堂堂心理学心理肄业客观毕业的水准,到底是怎么做到把场面搞这么分裂这么难看的?
不是说若有诗书藏于心岁月都难败美人吗,边上一堆瓶瓶罐罐看你们仨人的眼神,那就是在看纯纯的大冤种!
李沧灌完水,非但没感觉好哪去,眼前反而开始天旋地转
水里有毒?
不太可能!
水里有酒?
准了,绝对的!
李沧过于丰富的酗酒经验足以在此时做出准确判断,果汁经过适当发酵的话,也是会有度数的
酒精考验的不止是女人,索栀绘三人也没少喝,刚刚几乎下意识的针锋相对激起了好胜心,索栀绘和段梨几乎飞快的占据了李沧两侧,这次果然近了不少。
索栀绘说:“段姐,可以往那边挪一点吗,我想让李沧躺一下。”
段梨:“”
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一个女人最怕听到的话是什么?
不是我比你润比你单纯,不是我比你美比你雄伟,而是——我比你年轻!
好啊,姑奶奶一没打算争二没同意赵扬的说法,都没怎么着呢现在你管我叫姐又是几个意思?茶里茶气的小婊砸暗戳戳挤兑谁呢?
段梨好以整暇的撩了撩头发,又从上到下拢了拢衣服,她居然真的挪了,还是顺手托着李沧的肩膀挪的:“嗯,疼吗,那我帮你按按头。”
索栀绘目眦尽裂的看到段梨施施然让李沧的头枕在她丰满温软的大腿上。
“你,你不害臊!”
“不然你让他躺哪儿,真皮沙发居然都不配几个靠枕的,喝了酒垂着头多难受呀,这家店以后不能来了,一点都不贴心。”
暗指索栀绘不够周到来着
好吧,这句话对索栀绘的杀伤力其实远不如刚刚拢衣服下摆的动作。
二十几度的天,段梨居然是薄纱搭肩、束身高领纯白羊毛衫配中裙和长靴,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不拢一下索栀绘还就忽略了
那是个什么痕迹?
钢圈?
众所周知,口径比较大的自然需要钢圈软骨骨架等诸如此类的东西来托举制退,以避免变形走样以及重心失调等等,这既不是为了舒适也不是为了炫耀,而是残酷的物理学规律。
卑,卑鄙!
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需要那种东西,谁知道你到底给钢圈配了多少货来着!
索栀绘心中不满的咕哝着,不过她身为一个女人自然看得出来,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人家是货真价实的一手货,自己这种行为多少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
C++
C++都已经很难了好不好??
就这么想理由找借口外加失神,没来得及阻止,李沧人已经彻底躺瓷实了。
但段梨只自鸣得意了片刻,感受着腿上的热力和喷到自己下颌略带酒气的呼吸,一张脸瞬间红到脖颈深处。
“段梨,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都起嘴,一板一眼的帮李沧按起眉心和太阳穴。
“想不到这家伙还挺乖巧的,小孩子一样,这张脸一点也不像杀掉过那么多人的帅度啊,咦,这两条眉毛好挺哦,这算是剑眉吗,也不太像,哎呀不要看了,要是他突然睁眼可怎么办”
段梨看着腿上的半张脸,不免有些心猿意马,按着按着就情不自禁的将目标转移到眉梢,轻轻抚摸着。
被誉为“薛定谔的伏地魔”的索栀绘十年生死两茫茫五年生死一茫茫,她哪儿能不了解这张脸对于那些个没羞没臊坏女人的杀伤力,眉头皱成一团。
索栀绘+秦蓁蓁:“嗯咳!咳咳!”
虽然说被问一次“我身上到底有他的味道没”并不想再被问“他身上为什么有你的味道”,但这不代表可以允许别人的味道捷足先登啊,尤其自己在场的情况下就更不行了!
小拉索正准备怒斥段梨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不道德行为,誓死同大、黑、恶势力抗争到底,就听丰远清在旁边来了一句:
“沧老师王师傅,门罗一事后,你们对盲区有什么想法?”
这是其实一个相当微妙的问题,或者说问法,丰远清没有问到技能、收益、技术、战争或者其它因素,只提及“盲区”这一点。
“嗯?”
李沧忽然醒过来,直愣愣的起身,段梨跟着一声闷哼。
两只平行北半球先后遭遇巨行星撞击,段梨下意识的想捂,顿住,只得装模作样的把手平放在小腹上,吃力的弯下腰去,含羞带怯又很疼,耳朵尖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