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阿尔贝的做法本身其实就很无可厚非,坏就坏在他们从始至终都把自己视作受害者把自己冠冕堂皇的摆在正义一方,用一些狗见了都呲牙的行径蒙蔽了从未参与过利益分配的真正战胜方。</p>
仗是打不了一点的,常是当年就入的。</p>
如果说乳法笑话的本质是乳英,那乳英的本质就是乳美,乳了美就要乳以,你就说这世界上还有啥事是你不敢干的吧。</p>
咳.</p>
有点扯远了。</p>
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天下乌鸦一般黑,甭管它是漆黑如墨的黑还是五彩斑斓的黑,只要我看不出来那就是一般黑,但要是看见,那我们可就得好好分析研判摆事实讲道理了。</p>
用老王的思路,这就是李沧难得良心大发而不是与人为膳,他以为自己敲响了功德木鱼帮助大把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普通人建立了一个美好平等的民族家园,结果回头发现这群b养的给自己起了个b名叫他妈以色列,大老李心情但凡能愉快一点那才叫活见鬼了,你甭管以前是不是,总之从今天开始静海国这一撮人只能姓巴。</p>
“一群b养的傻鸟,你们是靠错觉活着还是靠幻觉活着,他娘的你们不会觉得他留着你们是因为你们有用你们很强吧?”</p>
“你们不懂,那个弔毛他很装的,伪善,能理解吗,没找到合适的借口跟你们痛陈利害而已,啧,万幸,你们居然还就真的给了他一个借口!”</p>
“握草,果然是大功德”</p>
“上鱼了!小小姐我上鱼了你们快来看啊!救命!鱼!大鱼!”</p>
“他真的好烦喔.”正在上城区白沙滩捡贝壳的秦蓁蓁一脸无语:“有那群静海国的议员老爷从旁伺候聆听圣训还不够吗,这么大一个静海摆在那里,搞得鱼好像很稀罕一样!”</p>
“等等?”</p>
“大海鳗!是大海鳗!王师傅你好棒棒!”秦蓁蓁像一辆全险半挂大面包一样冲了几百米,脚步忽然迟疑:“什么意思?你这带鱼是什么意思?正经人谁钓带鱼啊!话说你钓上来的为什么会是带鱼啊喂!”</p>
“瞧瞧你那没见识的样!这个可好吃了!正经的异化大油带鱼你见过么!回头拿去一蒸!吃去吧你!一吃一个不吱声!”</p>
“嘁”</p>
老王高高举着鱼竿,用至少得有五米长像是刚从电镀池里捞出来的透明翼大带鱼向全世界宣告着一个成功男人的标配:“我说李沧,这群人怎么整,你再不吱声莉莉安娜可就要伸舌头舔了,到时候那场面可能会不大体面嗷!”</p>
“按你说的,送他们下去呗”</p>
“蛤?”</p>
今天沧老师的心情无疑是极好的,声音也是忽远忽近,踩着块板儿正和鲸姐一大家子高强度冲浪呢,在水底下的时候比浪催的时候都多。</p>
议员老爷们猜错了但也没错。</p>
某种意义上,鲸姐确实是静海国乃至静海存在的架海紫金梁擎天白玉柱,但显然这玩意的执行方式和他们想象的会有所参差。</p>
“谁来管事儿?列媞希娅那个后妈?”</p>
“佩顿!”</p>
两句话,一个荒唐但合理的决定就这么新鲜出炉了,关键是,这么离谱的事,在场居然没任何一个人觉得意外。</p>
“杀熟!你们杀熟啊这是!我不干!”正在跟小骷骨魔高强度互动的佩顿局长吓得手里的啤酒都扔了,叫起撞天屈:“我在市场局干的好好的,要油水有油水要娘们有娘们要面子有面子要工作有面子的,我招谁惹谁了我,干嘛要去钻那个大粪坑!”</p>
一众议员老爷死了马的脸现在分明是连蝶也死了,释然中带着费解,迷茫中带着震惊,如丧考妣分外仓惶。</p>
甭管怎么着,市场局太上皇不是针对谁,他是真的打心眼里就瞧不上议会那种沤得惊天动地的大粪坑,铁打的饭桶也遭不住那么个沤法儿啊,抽着小烟儿望着天儿,舒服一天是一天,谁爱去谁去,我佩顿大人不当那个冤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