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站在最前方对着怡红院的女子说道。

“你们现在都排好队，我接下来问什么你们就回什么。”

随后就让小翠将她们的名字都登记下来，本来是一件小事，但是当小翠准备起来的时候，沈清月却有点疑惑。

小翠跟在她的身边许久，也说过自己不识字，可是今天执笔的动作却十分的娴熟，写的字也端正大方。

沈清月看了一眼忍不住问道，“小翠你什么时候会写字了？”

小翠闻言顿了一下，将毛笔放好站起身解释道，“回王妃的话，平日里没事做的时候，我就去看看书，一点点地就记下来了。”

沈清月蹙眉心里满是疑惑，面上并没有多问。

“好，那你就先记一下，等一下不会写的字就让管家来。”

“好的，好的。”小翠额头都冒出了丝丝薄汗，沈清月的心里突然开始怀疑了起来。

怡红院的人说话都十分的坦然，沈清月的问题也不再避讳，她给女子逐一的号脉，发现她们身上的尸毒已经开始蔓延。

“我是几日前就开始感觉头疼不已，但是老鸨只是普通的着凉，因此这段时间也一直都在接客。”

沈清月十分的惊讶，这女子的脸上都已经满是黑纹，带着面纱还是能看到一些。

她不禁问道，“男人看你这样也不惊讶？”

“我的面纱不摘，他们还觉得十分有趣，给的赏钱也多了起来。”

“真是可恶，你先过去休息。”

女子都排着队，沈清月将具体情况都大致了解一下，就在看到最后一个女子的时候，她顿了一下。

眼前的人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就是那晚在怡红院中，被萧方带走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