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来了。”
郑东标瞬间变脸,一脸谄笑,就象抗日剧里的翻译官喜迎自己的主子,搬来椅子殷勤地伺候她坐下。二姐瞥他一眼,“阿标,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郑东标满脸尴尬,遥指云飞帆。
“二姐,就是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在你地盘搞事。”
“他不仅打了咱们酒店员工,还打伤了疤哥。”
云飞帆无语,这小子不仅凶残,见风使舵的本领更是炉火纯青。
二姐微微动容。
因为在东城,能打伤刀疤的人不多。
当然,这事还不足以让她放在心上。虽然能打伤刀疤的人不多,但是并不代表没有,自己身后的小钢与柱子,就分分钟能秒了他。
“小子,你挺能啊,敢在姐地盘上惹事生非。”
她动作优雅地弹掉烟灰,不屑的目光在云飞帆身上溜了一圈,瘦高、英竣皮肤白晣,若放到公关部,应该能吸引一波寂莫少妇。
“我没惹事。我们只是到这里吃饭而已,你的人不仅没有以礼相待,反而不分清红皂白,拒不让进。”
云飞帆如实相告。
“哦……”
二姐吐出一个烟圈,目光转向郑东标。
“二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咱们员工都是训练有素的高素质人才,怎么可能轻易与客人发生冲突呢。”
郑东标虽然心虚,却果断诅咒发誓。
“我敢用项人头担保,绝对没有的事。”
“完全是因为他,不懂规矩,行为不轨,伤了我们的员工。我……我和疤哥正好路过,路见不平,必须得管碍…”
郑东标颠倒黑白。
二姐微微颔首。
郑东标虽然不是酒店正式员工,但他是外围马仔,经常帮酒店,甚至集团做一些他们不宜露面的事。
所以,他为酒店员工出头,也合情事理。
云飞帆皱眉。难道是非黑白就这么轻易颠倒了?换作以前,他或许会仰首问苍天,然后认命,忍气吞声活一辈子。
但是,他现在想改命换天,扭转乾坤。
“二姐,你,真是四方酒店负责人?”他盯着眼前装逼不怕花本钱的女人。
“你能当得了四方酒店的家?”
二姐眼神骤冷,如毒蛇吐信,小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你在质疑我?”
“云少,二姐确实是四方酒店掌舵人,绰号青竹蛇,为人阴狠,睚眦必报。她还深得苏家人信任,所以,在东城,没人敢惹。”
柳云悄声告诉云飞帆。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
两都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绰号青竹蛇的妇人,何止一个“毒”字了得。
“苏家?哪个苏家?”
云飞帆的心“呯呯”跳了两下,没那么巧吧?
“当然是东城第一家,苏家埃云少,你没听说过苏家吗?”以云少的层次,居然不知道东城苏家,柳云感觉有点费脑。
云飞帆嘴角抽抽,老子几天前只不过是一个朝不保夕的农民工,只知道外面的快餐又涨价一块五,知道毛线的苏家。
“家主苏奇,东城大亨……”柳云耐心科谱。
等等,苏奇?苏奇是东城第一大家家主,东城大亨?
云飞帆瞬间感觉这个世界真不可思议,他也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听到“四方酒店”四个字,总感觉有些耳熟。
他捏了捏口袋里的四方集团黑金卡,灿然一笑。
“原来是老苏埃”
柳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