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春日川柊吾。
他第一次出现是在飞鸟雾和毛利兰的对话当中,当时是在暴风雪山庄的案件里,酒店的电源被凶手切断,服部平次和江户川柯南就在大厅里查看受害者的尸体,飞鸟雾对于案件没什么兴趣,便和三个女孩去一楼杂物间找蜡烛。
没想到杂物间的房门紧锁着,而唯一知道备用钥匙放在哪里的酒店负责人已经躺在了大厅冰冷的地板上,在几个女孩子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时,飞鸟雾问铃木园子借了发卡,蹲下用手机照明,一点点将房门撬开。
“哎?”毛利兰惊讶道,“小雾会撬锁啊?”
“嗯。”视线并没有从眼前的门锁上移开,飞鸟雾在专心撬锁的空隙中回道,“是兄长教的。”
“是朝里哥哥吗?”
“不是朝里。”
从漫画开场起白发少年就没有喊过月山朝里哥哥,而是直接喊得名字,毕竟以他的性格来说,十七岁了还用这种小孩子才用的喊法实在太羞耻了。
尤其是看见工藤新一怎么顶着小孩子的脸逐渐学会‘啊咧咧’的卖萌撒娇之后,飞鸟雾连平时有人问及“朝里是谁”时,都会用比较官方稳重的兄长代替哥哥这个词。
毕竟自己是四人组男生中唯一稳重的那个了。
漫画中毛利兰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飞鸟雾已经撬开了门锁,几人迅速进去寻找蜡烛,这个问题也就很快被抛之脑后了。
这一话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不知道现在论坛的读者还能不能想起来,月山朝里微微蹙起眉头,将视线投向下一处。
这话倒是最近的事情,江户川柯南因为牙疼被毛利一家带着来看牙医,结果正要给他看牙齿的医生忽然毒发身亡,小侦探通过各种线索指出是那位医生的助手将毒下在了死者的溃疡贴当中。
这起案件倒是极其热闹,不仅目暮警官、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这三个命案现场的常见面孔在,连伊达航都和正好有时找他的松田阵平一起来了。
伊达航在漫画篇中出场并不多,明明和上面三人同属一个部门,却只在特别篇中有过比较重的戏份。
有了伊达航和松田阵平,这次案件总算不是江户川柯南一个人四处调查了,而春日川柊吾被提及就是因为这次案件的作案手法。
当时小侦探想到了这个可能,在药柜寻找溃疡贴时,松田阵平从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工具箱中翻出这个递给了他。
“哎?阵平警官一直带着溃疡贴吗?”江户川柯南接过那片薄薄的药膏,在道谢的同时问道。
“是啊,因为有一个家伙明明很容易溃疡却管不住嘴。”
松田阵平是这样回答的,不过当时论坛大多数人都以为这里说的是萩原研二,并没有多少人提会不会是新角色。
最后一处就是在这之后,目暮警官夸奖两人时,伊达航笑着说了一句,“但还是比不上那个同级的家伙。”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轩然大波,或许可以从这里下手。
相比起春日川柊吾,关于羽谷缈的提及就比较多了,小哀那边有很多次都提到自己在组织里有一个保护人,但是当江户川柯南追问起来的时候,她却从来都没有说过其他细节,唯一一次有过相关的展开,是在一次主线篇目后。
江户川柯南取下眼镜,颇有些无奈的问道,“什么都不肯说,至少也让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茶色短发的女孩扭头看向窗外,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她盯着窗外街道边的路灯,这一格旁边配有“”,显然是在思索些什么。
久到小侦探都放弃了继续追问,只道‘那你早点休息吧’,转身向门口走去时,已经改名成为灰原哀的女孩开口了。
“他是个很好的人。”
江户川柯南一怔神,手还放在门把上,就这样转头看向对方。
“是个不应该待在组织里的人。”
这句话的感情太沉重,即使被强烈的好奇心压着,江户川柯南也没有开口追问,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后,轻轻合上门离开,将这片小小的空间完全留给了那个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脆弱一面的女孩。
其他几次就是琴酒提起了,羽谷缈在对方口中不是做完任务回来就是在做任务的路上,常用无非那几句。
“组织最锋利的刀已经在路上了。”
“那家伙早就咬断了叛徒的脖颈。”
“如果是他的话,把那群人都杀了也不奇怪。”
就这三个句式,被换着关键词反复说,支撑起琴酒大半台词,营造出了一个比琴酒还社畜的成员形象。
虽然说很烦这个家伙天天把羽谷缈挂在嘴边,但是这样的利处倒是很多,比如读者大半都知道还有一瓶虽然一直没出场,但是一直在铺垫的酒。
不,在他们眼中灰原哀说的和琴酒说的应该不是同一瓶。
不管怎么样,这些关注已经够了。
波本篇结束以后,月山朝里仔细看着屏幕中化名为安室透的波本笑着招待客人的画面,眼神复杂。
等这家伙的马甲被扒掉,他就迅速找机会让主线任务注意到君度这个酒名。
然后带领马甲加入三选一豪华套餐!
完美!月山朝里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在切出资料库时忍不住又去瞄了两眼论坛,虽然里面的发言大多数时候会把他吓跑,但刷起来真的很上头。
果然还是大片大片其他讨论,对于新出场人物究竟是红是黑的跟帖已经十几章,那个一直选错的秋子反复纠结了好几次,最终站紧黑方。
月山朝里呼吸一顿,回想起自己刚接触论坛年少无知时有链接就随手点进去后,看清前两段字内容的震惊。
求你别再站错队了啊!这次不仅是雾左,还很有可能是和自己的!
他完全、一点也、不想、再看见、那个、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