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抖,让人看了害怕。因为那腿断了的地方抖起来,让人觉得很别扭。
许光远也就在她抖的时候,伸手拿起一边的银针,一针就扎了下去。
“啊1
这一针,扎的不是穴位。而是实实在在的扎进了肉里。
要是真的扎在穴位上的,不会这么痛,只会有些微的酸痛胀这样的感觉,但这种一根长针一下子就扎进去,本来这里就有些红肿的地方。那种痛自然是很痛很痛的了。
而许光远还坦坦荡的站直了身子对侯爷和夫人道:
“小姐这腿要想恢复走路很难。除非同意我动刀。”
许光远指了一下扎在那里没有拔起来的针道:
“我刚捏了一下,这左腿的骨头全碎了。右腿这可能还有一根腓骨只是破了没碎。但胫骨碎了。胫骨是受力的骨头。这个碎了就没法站起来。”
也不等侯爷开口。许光远道:
“刚才冰儿妹妹说肿胀青紫色,这些是因为血脉没通。这个倒是不难,我只施两次针,就能治好这人,但骨头碎的,没办法,只有开刀,就是把这个腿这边的肉打开,看到里面的骨头,再把碎了的骨头给想办法看能不能拼起来,要是碎得太多,拼不好,这也没用。但我估计,右腿开刀应该可以救。左腿我也不敢说一定行,找到那个续骨膏药的话,也只能想办法开刀续骨,但可以及是续好了,会比右腿短一截。”
乌夫人看着痛哭倒在丫头怀里的女儿,急道:
“不是说你们许家有什么针法,可以续骨正位么?”
“夫人,你也知道,那只是续骨正位。面不是拼骨头。这腿里面的骨头碎了。且这些碎骨现在插入了肉里面,回头就是把红肿治好了,那些碎骨也会生长在肉里。最后可能这腿上会长出一些小疙瘩。”
侯爷在一边听得也皱起了眉头道:
“开刀有几分把握?”
“如果开右腿,我有把握把右腿治好。左腿我不敢说有把握,但那些碎骨还是开了拿出来好,要不然,以后也会成后患。不过可以开了再看看,如果能拼回去就最好。拼不回去,那就只可能比右腿短一截了。”
“不,我不要。爹,我不要两条腿一长一短。我也不要在腿上开刀,那是要割开我的皮肉,谁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居然要想割开我的皮肉。这样不就给我的腿留了疤么?”
夏如铃大叫了起来,她不肯接受开刀看骨头的治法。
其实,就是侯爷也没听说过开刀的事,但许光远这么说,一定是行的。
其实,许光远也是跟着如冰后才在如冰的提示下,可以开刀看人体内是什么样的这种治疗办法的。
而眼前这位,正好用她开刀,算是给自己做一次试验了。
不管她们接受不接受,他现在这个腿是真的治不好的。
许光远没有把握治得好。这是因为这个伤是真的太重了。
许光远也不再多说,就等着他们的回复,伸手把那根扎下去很深的银针给拔了起来,这一拔,自然又让夏如铃痛得哇哇叫了。
许光远把银针放好后。又说道:
“请给我备一根凳子来,我要先给大小姐扎个针,先把这些血脉给疏通,不管你开不开刀,这个血脉再不疏通,你这两条腿就真的没救了。”
这个倒是可以。乌夫人其实也是听其他的太医说过,也是说要疏通这个血脉,但其他的太医不敢下针,只给开了些药,但好像吃了没管用。
乌夫人却是不知道,那些太医开的药,只有一两次是被吃掉的,其他的时候,都是被夏如铃给倒掉的。因为她天天脾气爆燥得很。
丫头们端药来,她一般都是不吃的。那吃下去的两三次,还是因为正好夫人也在。
所以,乌夫人觉得太医没有用,开些药女儿吃了也没见效果。
一个小丫头端了一个凳子过来,许光远就抬起了手。如冰倒是上前就帮姐夫把姐夫的袖子给扎了起来。
这个动作她们都习惯了。许光远给那些人治伤的时候,如冰或是大姐如玉,就算是许光远的助手。所以他一抬手,如冰就知道是要做什么。
乌夫人看着如冰那么自然的动作。这也就相信了,许光远真的是如玉的男人的事,看来,他们是真的是一家子的事了。
而被扎好了袖子的许光远这次是把手套取了下来,拿银针的手,要是隔了手套,那种手感就没有了。
许光远先扎了夏如铃的大腿上。夏如铃想要开口说怎么扎大腿上了。但却觉得很奇怪,这两针扎下去不痛。
而许光远让丫头按住夏如铃,不能让她动。
然后许光运就动手把夏如铃的脚给摆正,不能是外翻着,这样不利于扎好穴道。
只是这么一摆弄,自然就要弄到伤口,这一弄,自然就痛了。夏如铃又是哇哇大叫。
而许光远回头看了一下一个丫头道:
“你过来,把你家小姐的脚就这么稳住,这样才是正的。”
被点了名的,正好是秋萍,众目睽睽之下,她不得不上前来扶住小姐的脚。许光远就开始了扎针。
而夏侯爷看到许光远开始两针是拿的银针,扎下的速度很慢。
虽说夏如铃没有叫痛,但看她脸上的表情,肯定还是不舒服的。
而越扎越下去,快到断了骨头的地方的时侯。许光远就没有再拿银针,而是拿起了金针。
夏侯爷瞪大了眼睛,虽说是听说过度金针,但自己这也算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而当许光远抽出金针的时候,夏侯爷也看出来了,这金针比银针还长还要细。
而许光远一抽就是三只。而接下来看得夏侯爷目瞪口呆了。只见许光远两手翻飞,快到你看不清楚他是怎么下针的。就只看到夏如铃的两条腿上,不一会儿就全扎满了针。
而当许光远停止了快手后。那金针都扎完了。
许光远又拿起了银针,又慢慢的扎了起来。夏侯爷觉得,他们许家的针法,可能刚才扎金针的手法,就是他们的精华了。
其实,他多疑了。
许光远开始和最后扎的银针才是最关键的。所以才要慢慢的下针。然后扎实了,扎到深度够了才行。
如冰在一边看着许光远额头上都冒起了汗也知道姐夫这次是认了真不说,还真的是费了力了。
当许光远袋子里的针全扎完了。他才松口气说道:
“等一下取针可能有点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