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往后若是走出去了,这得罪了玄天,那也不是什么好事。
正所谓,人为财死,但绝不能为色而死。
“馨香姑娘,我想死你啦。”金大财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硬着头皮说道,“玄天,你这里作甚?”
“金大财主,你就别管他是玄天,还是晕地。只要我送进来的人,他就是你的玩物。”老鸨子口无遮拦,肆意妄为地说道,“当然了,金大财主也不是浪得虚名,既然人都送进来了,那金大财主就用金子砸死我吧。”
人傻钱多,人精钱少,金大财主与老鸨子各怀鬼胎,各取所需,真是三生难得一遇。
“李妈妈,这钱啊,都是小事情,不值一提。”
“我就知道金大财主,财大气粗,谈钱真是伤感情,伤感情埃”
“李妈妈,生意嘛,就必须得谈钱,别人的钱都能少,但绝不能少了李妈妈的。”
“还是金大财主会说话。”老鸨子没开玩笑,已然快笑得合不拢嘴了,“金大财主,馨香,我就交给你了。”
“李妈妈,您放心,馨香我必须好好照顾。”
“金大财主,有您这句话,这馨香是死是活,我也就不管了,只要您玩得开心点,怎么都行。”
“什么?”忽闻老鸨子如此一说,玄天惊道,“你们要杀人?”
“杀人,老娘今日要是高兴,想杀谁就杀谁。”
虽然老鸨子仗着万剑山庄的名号,但是玄天也是万剑山庄的人,更何况这六道玄经的秘密还是玄天透露给李傪嗣的。
这若是被李傪嗣知道了,定然会为他是问。
不过,转念一思,金大财主只觉得老鸨子的势力远强于初出茅庐的玄天。
毕竟,凭借老鸨子的身份,就算十个玄天恐怕也换不回来老鸨子的一根手指。
“李妈妈,今日这桩事就不妨就这么算了。”
天色迷蒙,雨势汹汹,金大财主心中已有几分悔意。但是没等他说个明白,这多事的老鸨子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语。
“金大财主,你怕什么?只要有我在,谁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1老鸨子恶狠狠地说道。
提及怕,这金大财主的脸上确乎涌现出了一抹忌惮之色。
但是听老鸨子这么一说,金大财主也是硬着头皮,强行将怕说成了不怕。
“李妈妈真会说笑,我怎么会怕呢1
老鸨子与金大财主细说了一番之后,便直接将玄天与馨香带进了另一间屋子。
不过,待至玄天与馨香踏门而进的时候,映入两人眼帘的情景仿佛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花天酒地。
玄天与馨香站在门外,脚还踏进屋门,这屋中的酒味便如同水雾一般,待到日暖之时,弥留在山头许久的水雾也是急涌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酒味不同于水雾的轻盈,纵使酒味满街肆飘,只要这散味的酒坛不封,这浓厚的酒味也是不肯轻易就散去的。
更何况,映入玄天眼帘的是一池的清酒。
踏门而进,屋子中浓厚的酒味充斥在鼻中,令人有些窒息。
如若定睛细看,这屋子中央的池水赫然就是世人眼中的清酒。
莫不是如此,这屋中的酒味断然不会如此浓烈。
而映在地上清酒池中的景象,便是屋顶上万紫千红的百花。
不论是牡丹,兰花,还是莲花,荷花,这些花色都夹杂在群花之中变得愈加香艳了气啦。
群花伴酒,酒映百花,这如画中景致的人间之色似乎不是金大财主所喜爱的。
站在花香与酒香弥漫在一起的屋中,只见面上有几分胆怯之色的金大财主仿佛变成了一个胆大包天之人。
“李妈妈,世间的酒都是用来喝的,但是我这酒断然不是用来喝的。”
“喝也罢,不喝也罢1老鸨子面带喜色,心中却有几分不快之意,“人我给你弄来了,这要杀要剐,就全凭你金大财主做主了。”
说起杀人,金大财主便瞅了一眼老鸨子,暗自思道:“换做平日里,这李妈妈送来的人,多半是要被玩弄死的。可是今天,这玄天怎么会在这里。要是杀了玄天,李傪嗣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要是不杀他,这又该如何向李妈妈交代。再说,这姑娘长得也挺标致的。”
“金大财主,金大财主,你怎么不说话呀?”
突闻老鸨子的声音,金大财主也是被老鸨子硬生生地吓了一跳。
“李妈妈,这雨天好生无聊,不如咱们玩玩?”
金大财主思前想后,终觉得玄天是杀不得的。
既然杀不得玄天,金大财主便也要玩弄一番玄天。
如此一来,也好向老鸨子交代。
“好啊1老鸨子喜形于色,眉开眼笑地说道,“只要金大财主开心,怎么玩都行。”
说罢,老鸨子便命人将敞开的屋门紧紧地关了起来。
继而,老鸨子亲身走到金大财主的面前,低声细语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