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找不到临摹之人,就无法自证清白?”
“陈斯离京在前,查抄密函在后,中间相差数日。”
“若谢叔父真有通敌的打算,为何没有趁着陈斯在京都的时候,将密函发出?”
“这一点,恐怕是说不通吧?”
听到秦风这番辩解,不等大理寺卿做出反应,林太保的冷喝已经响起。
“陈斯既是北狄大将,又是本次和谈的使者,自然会被黑尉司严密监视。”
“谢弼就算想要将密函交给陈斯,也断然无法避开黑尉的视线。”
“故而,谢弼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斯离开,错失发信的机会。”
此言一出,秦风脸上笑容更甚。
笑眯眯地注视着林太保,那种眼神,仿佛是在看白痴一般。
林太保脸色一黑,没好气道:“难道老夫说错了不成?”
秦风耸了耸肩,不答反问。
“哦,敢问太保大人,这密函是什么材质?”
林太保轻哼一声,不假思索:“自然是纸质。”
听到林太保的回答,秦风故作惊讶,一脸诧异。
“原来是纸质啊?!若不是太保大人解释,我还以为这密函是先天寒铁所打造。”
“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呢。”
林太保眉头紧锁,明知道秦风这厮,肚子里肯定在酝酿什么坏水。
但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辩驳。
“秦风!你有何见解,只管言明便是,何须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