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场还是引发了一阵骚乱。
几个北方来的粮商,怨气极深,扯着嗓子大声吆喝起来。
“前天限一万,昨日限八千,今天更过分,居然限额五千斤!”
“我一人运来的粮食,就不止五千斤!”
“若不是听闻秦氏粮号,平价收售,我等岂会不远千里,慕名而来?!”
“这秦氏商号,太过分了,分明是耍我们玩!”
“我们走!回去告诉其他粮商,再也别和秦氏粮号做生意,不然被怎么坑死的都不知道!”
蔺梓怡一眼认出,带头闹事的几个粮商,都是正经买卖人。
为首的中年男子,叫陈康,在北方乃是数一数二的粮商。
一旦把陈康得罪了,以后就再也别想做北方粮商的生意。
蔺梓怡连忙让伙计,将陈康等人拦住。
“陈东家,您先别着急,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慢慢聊。”
陈康脸色奇差,一把将拦路的伙计推开,恼着脸子怒喝:“没什么好聊的!”
“你秦氏粮号若真有诚意,又岂会将我等晾晒数日?!”
“我看,这秦氏粮号,分明就是沽名钓誉。”
蔺梓怡深知,绝不能与陈康交恶。
连忙迈步迎出来,满脸堆笑。
“陈东家,您可是北方最大的粮商,小女就算再狂妄,也不敢怠慢您。”
“刚才确实是人太多,没有注意到您,还请陈东家赎罪。”
“至于这限额购粮一事,确实是被逼无奈,还请陈东家理解。”
见蔺梓怡态度如此真诚。
陈康的脸色这才稍稍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