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莫蒂露出笑容调皮的眨了眨眼“只是我想您还需要去单独邀请一下卢娜。”
“哦哦,你说得对。我当然不会忘记邀请那个小姑娘,毕竟她……咳咳。”西里斯有些激动的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好了,现在看起来是彻底没有我们的事情了。”弗瑞拍了拍手打断了校长室里暗流涌动的气氛语气轻松的说“也要给我们两个多年未见的远方亲戚一点独处空间吧。”
校长室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关上,就像隔绝了两个世界一样,司莫蒂的脚踝有些轻微的扭伤而五厘米的尖细高跟无疑进一步加重了她的负担。
弗瑞先生语出惊人的说“我可以背你么?”
“不必了。”司莫蒂沉默了一下在趴到一个看起来全然陌生的人的背上和失去一点仪态的选择之中好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种,于是她扶着墙壁利落的脱下了自己脚上的鞋子,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放松的呼出了一口气。
弗瑞显得有些受伤有些哀怨的说道“别这么戒备么,你的名字还是我起的哎。”
“我清楚的记得司莫蒂这个名字是祖父起得,意为传承。还是说您曾是我祖母的秘密情人?”
“别开这种地狱玩笑呀。”弗瑞惊恐的摆了摆手试图把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我们都清楚我说的是另外一个,意为自由的阿底提。”
“那么安迪,罗齐尔,我的小叔公。”
弗瑞现在是安迪的男人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伊桑那个老顽固不会愿意提起我呢。”
司莫蒂淡淡的说“祖父没提过,但我有眼睛去看,也有耳朵去听。”
弗瑞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摊手道“我就说么,伊桑那个家伙怎么可能会提起我这个被他认为是家族败类的人。”
“不过你要比我了解的更加聪明一点,这是给聪明孩子的奖励。”弗瑞笑眯眯的掏出了魔杖在司莫蒂提着的高跟鞋上轻轻点了点,原本流光溢彩的鞋子瞬间变成了一双毛绒绒粉嘟嘟的软底拖鞋。他从司莫蒂手里抽走了那双拖鞋,屈膝替她穿好了这双看起来和她整体装束十分不和谐的兔子拖鞋。
司莫蒂皱了皱眉看着那两只活灵活现的兔子头不太愉快的说“我不认为这算的上是什么奖励,而且这双高跟鞋花了我整整二百加隆。”
“二百加隆而已,比起你在德国那几家日进斗金的店铺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吧。”
司莫蒂抬眼冷冷道“斯德是你故意送到我身边的人?”
弗瑞皱了皱鼻子思忱了片刻“唔,我和他的关系有些复杂。但是大体而言我是他的养父。”
司莫蒂冷静的说“所以呢,您急吼吼的挑了一个不算恰当的时机出现在我面前是准备分一杯羹?”
弗瑞摇了摇头停下了继续向前的脚步“不,我是来传达我的善意。直到这个暑假之前你寄给斯德的信件都让我还能读到那个自由的灵魂,只不过最近这几封信件,你的翅膀似乎断了。”
“……以我们现在仅仅见了一面的陌生关系和您偷看子女信件的做法来看我们之间远没有可以讨论灵魂这么深入的话题。”
弗瑞毫不介意的开怀大笑“你说话的语气真像你的母亲。”
“而我来此只为一件事,那个我从火焰里救出来的小姑娘,是生而自由的风。只愿你永远不要忘了自己真正的名字。”
夜风微凉,司莫蒂的裙角和脚踝都沾染上了干涩的泥土,在那个改名弗瑞的男人抛下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语之后司莫蒂态度礼貌而又坚决的请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内,而她已经坐在廊下的台阶上足足两个小时了,尽管很快就要宵禁了,但她却没有一丝一毫挪动身躯的想法。
“找到啦,我们的呆瓜小姐。”熟悉的声音在司莫蒂身旁落座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件带着体温的宽大斗篷。
司莫蒂下意识的想要露出微笑却发现自己甚至疲惫的拉不起嘴角“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活点地图,弗雷德不是都告诉你了么。”乔治弹了弹手里那张发黄的纸张,乔治韦斯莱和司莫蒂罗齐尔的名字紧密的凑在一起不远处还有一个弗瑞在探头探脑。
司莫蒂皱了皱眉显得有些心烦“我的脚崴了,你能背我回去么?”
乔治夸张的弯下身子伸出手臂“愿意为您效劳。”
司莫蒂被他夸张的动作逗笑了抬手搭上了他宽阔的臂膀轻轻巧巧的伏在了乔治的肩头,另一只手还拎着那双可笑的毛绒拖鞋。
皎洁的月光穿过窗棂细碎的散落在他们有过的路上,细细的微风调皮的转动着两个人散落的发丝让他们纠缠不清。
乔治背着司莫蒂走了一段路后突然开口道“其实,我和弗雷德在你总去的天文台的塔楼那里放了两大箱烟花。”
司莫蒂慵懒的搂着乔治的脖子说出来的话都有些软趴趴的“为什么,是要和我道歉么。”
乔治的声音尽管低沉却十分清晰的传递到司莫蒂的耳畔“是为了表白。我和弗雷德都喜欢上了同一个不省心的小姑娘。所以我们互相约定了,一人表白一次,成功的那个人就可以拥有烟花约会的权利。”
“所以,背上不省心的小姑娘,你要我和我一起去看烟花么?”
“不答应我就把你从我背上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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