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过分呀!一大早这么大力重拳过来。好痛呀!”纳罱摸着头,撒娇的喊痛着。
“你安分点,我就不会打你。也不知道昨晚有没有吃亏了给你?你干嘛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颜若栤训说。
“是你自己赖在我的床上不走而已,不是我强逼着你的。你自己忘了在我背上睡着了吗?”纳罱坐起身,慢慢的解释说。
“又不是喝醉,即使我睡着了,也不会赖在你的床上不走。”颜若栤驳说回去。
“你就是喝醉了,你忘了自己泡温泉的时候,喝了菊花酒吗?又吃了万花酒糕,再吃了三碗米酒糯米饭。你之前嗑的瓜子也是用酒酿制出来的。”纳罱笑着说。
“原来我昨晚吃了这么多含酒的东西,不过,为什么能制作成闻不到酒味的?”颜若栤想起昨晚的食物全部都闻不到一点酒香,难怪她一点也吃不出来。
“这就是翡翠国制作食物最厉害的地方,能让酒融入各种食物,又不会给人发现到,是不是觉得好有趣呢?”纳罱沾沾自喜的说。
“有趣是有趣的,不过能不能将我的平时做的苦药,也能融入食物里,这样子的话,就不会有人抗拒喝我煎的药了。”颜若栤反过来说。
“你想得美呀!自己煎的药这么苦,怎么能混在一起。酒香是能蒸发出来,所以闻不到。”纳罱摇摇头,吐糟的说。
“啧!只是坑人喝酒的把戏做菜方式。不说了,我去煎药了。”
“别煎得那么苦。”
“放心,会煎最苦的,功效最好的给你。”
颜若栤讥笑的边说边走出去了。
府邸的大门外,凰风墨气炸了,在彪骂着:“岂有此理,竟敢朝着我泼脏水!”他没有被泼中,都是被侍卫用身子来护着他。
“殿下,这不是一般的脏水,是很痒的脏水呀!”其中一个侍卫多嘴的补充说。
被泼中的侍卫又一个个站在一旁挠痒个不停。
“你们几个跟我来!”凰风墨觉得走前门是没用的,改为别的方法。
他带着侍卫来到不显眼的后院一角,指着墙壁,说:“你们几个趴下身子,让我一个人踏着爬进去就可以了。”
“殿下,太危险了,万万不可呀!还是别冒险进去了。”侍卫的领头急急劝说。
“不会有危险的,我小心点就可以了。我进去后,你们就回去跟二皇子汇报吧。”凰风墨淡定的说。他觉得有颜若栤在的地方,基本不会什么危险可言,这是他以往的经验。
“殿下,你真的要一个人进去?”侍卫的领头再劝一劝。
“你们再不趴下,是像违抗我的命令吗?”凰风墨有点动气的说。
侍卫只好一个搭一个的,搭成一个人肉阶梯,这围墙特别的高,几个侍卫用完了,才妥妥让凰风墨爬到最高处,其余的翻墙后,要跳下去就真的要靠他自己的个人能力了。
“殿下,你小心点跳下去,看准地上的平地才跳,跳下的时候,记得翻滚一下身子,这样子落地会稳些的。”侍卫的领头啰嗦的教他怎样跳,怕他一会掉下去就摔晕了。
“啰嗦呀!”凰风墨嫌烦的说,咽了一下口水,看准地上位置,就直跳了下去。并没有翻身而下,重力则重在他的左脚上,咔嚓一声,从他的脚掌传来一阵阵的剧痛。
他不敢喊出声,抱住左脚在原地单跳了几下,并跌倒一边的树丛里。
外面的侍卫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以为他成功了,并悄悄的离开。
凰风墨抱着左脚,轻轻的捏一下发痛不止的脚掌,就刺痛得他喘息粗气,这种痛楚跟不是一般的痛,怕是脚掌骨头出事了,真是出狮不利。
这时候,有人的脚步要路过附近的小路,步法慢悠悠,手上端着药汤。
他悄悄的从树丛里,探点头出来瞄一瞄。
一个穿着浅绿色的翠烟衫的姑娘,她的样子由于阳光太过刺眼了,没有看清楚。他再探过一点点,想看清楚些,却因碰中脚掌痛处,打了冷颤的发出了一声:“啊!嘶!”
颜若栤的耳朵听力灵敏得很,一下子就听见从某个树丛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她生怕是凰风墨这家伙不罢休的潜了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急急的走了。
她还未画好个假胎记,被他见到她本来的样子就不好了。
于是,她急回到自己的厢房,用红胭脂画回个假胎记,打算折返回去找一找是哪个树丛。
“你怎么又画上这个难看的假胎记?在我这里,不用画了。”纳罱看见了,不悦的说。
“没什么,觉得画了安全些,你这里的男下人挺多的,我出出入入这么显眼,万一被谁盯上了,对我乱来就不好了。”颜若栤机灵的掩饰说。
“谁敢对你乱来,我连手都砍了他!别画了,这个画蛇添足的假胎记实在太碍眼了!”纳罱过来夺走她的胭脂,劝说。
“要不,我连脸另一边也画上,这样子对称着,就不难看了。你的药汤在桌上,快点过去喝它。”颜若栤又夺回去,继续画着。
“你这是在挑战着我的忍耐力,迟早我会按着你的头去洗脸。”纳罱过去坐下,乖巧的拿着药汤边喝边说。
“哈哈哈...洗不掉的,这盒红胭脂是我用特别的材料做的,至少要一个月才会卸色。”颜若栤画好了,微笑的得逞说。
纳罱听完,恨不得想朝她脸直喷汤药,再狠擦掉她那个假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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