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大夫一个躲闪,颜若栤踹个空,反而自己失去平衡的,一头栽向湖里去。
“救命呀,咕咕....救....命.....”
这个就是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不懂水性的,吃了几口水,在湖里挣扎着,越飘越远的,最后沉入湖里。
醒过来的时候,在紫大夫的背上,他正背着她上后山。
“咳!咳.....”
“醒过来了吗?湖水好喝吗?”他说有点讥笑的说风凉话。
“你...怎么背着我....咳!”她喉咙灌过湖水,声线有些沙哑的说。
“你被水淹晕了过去,本来是打算送你回府的,不过,我真有事要赶回去处理,就顺便背着你了,你能下来走吗?”他解释说。
“不能,淹水后,头晕兼头痛,耳鸣兼发凉发冷中。你要背我背到底呀!”颜若栤装死的说。
“哼,你这叫活该!在后面想踹我下水,不跟你交朋友,也不踹我下水这么歹毒吧?”他没好气的说。
“你没听过有一句叫不打不相识的话吗?踹你下水,你就会有想跟我交朋友的欲望了。”
“我现在就有想将扔你下山的欲望。”
“不要,就当我说笑好了。”
早晨山上的雾水有些多,湿了身子的颜若栤真的觉得有些冷,尽量的将身子往他身子挪紧了紧。
“很快就到了,忍耐一下。”他的语气变柔了不少。
去到他的大宅里,颜若栤就感染了风寒,从他背上下来就打了好几个喷嚏。下人带着她到客房里,更换衣服。
更换的衣物只是下人装,等她换好后,下人就端着姜药汤进来给她驱一驱寒。
“姑娘,喝了这碗姜药汤先,喝完后,姑娘可以随便在这间客房歇息的。”下人说完并离开。
颜若栤喝了碗姜药汤,才觉得身子稍微暖了一点,钻入床上的被窝里,卷一下身子暖一暖先。
随后,门又有人推开了,她钻出小头出来瞄一下。
是紫大夫进来,他也换了一件白色的翩翩公子衣袍。斯文又儒雅,整个人都看上去不一样了。
“紫大夫......”
“叫我贤间阌吧。”他一开口就说了自己真正的名字。
“诶?”颜若栤有些懵,还未听清楚。
“你不是说很想知道我的名字吗?刚才说了,听不清楚就算了。过来,把一把脉。”他带着药箱走过去,放下药箱,坐在圆桌的椅子上。
“的确听得不清楚,麻烦再说一次。”颜若栤围着被子,过去坐下伸手给他把脉。
“淹了水,患了风寒,你体质偏寒,怎么不注意一下自己身子,脉象有点不稳的。”
“名字呢?再说一次吧。”
“名贤间,姓阌。”
“你是跟了你母亲的姓吗?”颜若栤不假思索的将想问的问了出来。
贤间阌停顿了一下,问:“为什么你会这样想的?”
“诶?阌这个姓氏很少见,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不用在意的。也可以是你父亲的姓。”她含糊不清的辩解着。
“对,被你猜对了,是跟着我母亲的姓氏。”贤间阌凝视了她一下,才说。
“其实,你为什么肯告诉我名字了?之前不是不肯的吗?”她好奇的问。好奇他是在哪个方面被她感化了。
“看到一个傻瓜千方百计地就想问我名字,还自作自受的淹水去了,就姑且的告诉她了。”他坏笑的打个比喻说。
“那我自作自受去淹水,总算淹得有点价值了。”颜若栤无奈的吐说。
“哼,你挺有趣的,就是心思多了一点。有没有兴趣跟我学一学更多的其它领域医术?”贤间阌托着腮望着她,若有所思的说。
“即使我有兴趣,也没有时间来你这里学,再说,我也快要跟殿下回宫了。无福消受。”颜若栤摇摇头说。
“等你日后有时间先,我是觉得你有点天赋才教一下你的。机会难得,自己看着办吧。”
“知道了。现在就教我一点东西先。”
“要教什么啊?”
“就是那个...我有些不懂的,为什么你要用一些不实用的药草敷着大皇子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