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罪,还不快点让自己的夫人给我的医仆来治疗,还需要我用刑吗?”凰风墨带着威吓的口吻说。
“不用,下人知道怎样做了。”何大人点点头,答应了。
颜若栤昨晚心情不好,喝酒喝多了,现在还困睡在床上。
凰风墨回来她身边,拿毛巾帮她敷一敷额头,说:“何必为这小事来闹心情,真是的,又不见你只为我的事情来闹一闹心情。”
“殿下.....”颜若栤睡着呓呓梦话。
凰风墨听见她在呼唤着他,将头靠近到她嘴巴,听一听她在呓语身什么。
“殿下,你的脚好臭,没洗脚的哈哈哈.....”他脸带黑线,瞧着她的睡相。
之后,她又再呓多一句:“那里也臭臭的,也是没有洗,不想碰......”
砰!
“哎呀!”
颜若栤扶着被打痛的头,无辜的望着正在环臂的凰风墨。
“殿下,你叫醒小人,也不用大力的敲打小人的头吧?”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你了,是你自己发梦用头撞墙的。”他不承认的说。
她眯眯眼,都已经看到他手背还微红着,明明就是用这只手来敲打的。
“哈...睡了一觉,挺舒服的。”她打了个大大哈欠,伸一伸懒腰,下床说。
“你都已经睡到中午了,那些人已经带回来,在北客房那边,紫大夫已经去了看看。”凰风墨还未说完。
她已经一支箭的彪了出去。
“这丫头真是的。”他摇摇头,也跟着出去。
北客房里。
何夫人被迷晕后,并五花大绑的四肢绑在大床上。
紫大夫细心的观察着她的瘆人脸容,拿着毛笔在本子上,记载一下伤口的情况。
“紫大夫?”颜若栤也来到了。
“别吵,你也观察一下她的伤口,最好用毛笔画出来,一会拿来分析。”他吩咐的说。
“好的。”她也学他这样拿着毛笔来记载。可是,她作画真的是鬼画符。
凰风墨来到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两人对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来写生,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在诊治,还是在作画。
他走到颜若栤身边,偷看一下她画了什么。
完全是看不出是什么,并问:“你在画什么?”
“何夫人的脸容,需要记载一下伤口位置,大小来作具体分析。”她答的很认真,但是画得很敷衍。
“不是这样子画的,我来帮你画吧。”凰风墨夺过她的毛笔,说。
“可是,何夫人的脸容很瘆人,殿下,你顶得住吗?小人怕你会看完,就发噩梦。”颜若栤挡住他的视线,提醒他说道。
“有多瘆人?”凰风墨站远看还不觉得可怕,但是一走近,看清楚就立刻封住嘴巴,转身要缓一缓情绪。此模样真的太可怕了。这么一眼就令到他不敢在看下去。
“殿下,你还好吗?就叫你不要看嘛。”颜若栤拿回毛笔,扶着他出去透透气。免得妨碍贤间阌工作。
“这个样子真的能医吗?”凰风墨也不敢相信的问道。
“殿下,你现在终于明白小人的心情,就是同样的问题,越是没可能的医治,就越想去尝试。”颜若栤兴奋的说。
“你真的顶得住这些,我看一眼都不行了。”凰风墨摸一摸她的脸蛋,担心的说。
“没事的,小人不怕这些的。作为大夫,要是怕这些的话,就当不了大夫,殿下你要是觉得不适的,就别进去了。小人和紫大夫会慢慢的诊治。”她微笑的说。
“看得多,我也怕你会发噩梦,既然你要坚持,就努力吧,精神上支持你的。”
“嗯,谢谢殿下。”她拥抱一下凰风墨,就溜进去。
这几天,颜若栤都跟贤间阌两人一起研究医术,完全没有在凰尘翎面前出现过。
“已经第五天了......”凰尘翎对着窗户发呆着,以前从来不觉她的出现是这么重要的,能令到他提神醒脑。
“尘翎哥哥,轮到你下棋子了。”王秀霖催说,他正跟她下着围棋的,下着下着就发呆的望出窗外。
他随便一下,就足以让她挤出脑汁去思考下一步怎样。
“尘翎哥哥,你在想着什么,下棋都不专心的。”她托着腮问道。
“没想什么,是你棋艺太差了,让我觉得闷,才望着窗外风景。”他无趣的说。
“我已经尽力了,你也不让着我来下。”
“已经让了。”
凰尘翎指着她盘子的棋子数量,他的比她多三倍。但是,棋局还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