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太像偷情了。”颜若栤靠在他身上,说道。
“又是挺像的。”凰尘翎也无奈的说。
“过两天就有裁缝过来帮我和殿下量身段,做喜服。”颜若栤手抓紧一紧他的衣衫说。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安的。告诉我。”凰尘翎握住她的小手,温柔的问道。他知道她一不安就有惯性抓紧着他的衣衫这种小动作。
“我在担心殿下,他会有一天弄假成真的,到时候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他?我知道这次是没有退路的,尘翎,我们这样子做,真的对吗?”颜若栤不安的问道。
“我这次过来也有件别的事情,要告诉你的。比你口中烦着的事情,还有麻烦。你不用有心理准备了,直接听就是了。” 凰尘翎慢慢的说。
颜若栤拍一下他的胸膛,说:“你是嫌我还烦得不够多么?至少也安慰一下我,再慢慢告诉我。这么不道义的。”
“嘿嘿,这才像你嘛,不是大祸临头照样睡得着吗?既然作死了就作死到底吧。我相信你做得到的。主意是我出的,皇兄也同意,他到时候要是敢对你来真的,我是不会让步的。再说,皇兄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身残脑子不残,怕残的是我们两人的脑子。我这样子说,你会不会觉得舒服些呢?”凰尘翎解释的说。
“舒你个头呀!说等于没说一样。就没有好一点的建议。”
“好啦,现在不是烦着这个问题,我要跟你说的是你现在身上的毒,可能越吃解药就严重下去。”
“那么不吃的话,我也活不了。这是怎么回事?”
“李御医告诉我的,你没有觉得越是服药后,毒发的次数就变得加快吗?”
颜若栤思考了一下,又的确若他所说的一样,她之所以早起晨运,无非就是想增强抵抗力。还以为自己的下降了,才会令到毒发的那么快。
“被你这样说,又好像是喔。那怎么办,不吃又是死,吃了也是死。”
“别灰心,我会亲自问凰归元的。这只老狐狸心里想着什么,真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凰尘翎隐隐动气的说。
“尘翎,他始终是你的生父,这么也没其他人,你就不用强逼着自己说他是老狐狸了。”颜若栤淡淡的说。
“我没有强逼自己,是他自己不认我的。害死了我的母后,现在又想来害死你。我才不想他做我的生父。只是没得选而已。”凰尘翎负气的说。
“我还未死呢,也不知道幻他们两人在凰归元身边,找解药找成怎样?”
“我也不知道,已经派人飞信过去了,但是就是迟迟收不到他们的回信。不过,幻新来的那个助手还挺行的。我反而对她有信心。”凰尘翎说道。
“幻的助手,他身边不是只有云溪姑娘吗?”颜若栤说道。
“没错,就是她。凰归元好像很信任云溪姑娘,估计她能拿到解药的。”凰尘翎点点头说道。并没有将具体的实情告诉她。
“这么奇怪?”颜若栤疑惑的说。
“放心啦,终于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还要跟父皇商量一些事情,你自己将症状写出来给李御医吧。”凰尘翎转移话题的说。并松开了自己的手,让她自己站稳。
“好的。”
凰尘翎说完,再摸一摸她的头,就出去了。
夜晚的废城里。
天气很糟糕,不断地下雨天。
凰归元的旧患因多变的天气,而不断的半夜发作。搞到他终于卧床不起,高烧不退。
云溪也因此成为的他贴身医仆。凰归元不喜其他下人在身边,只喜她一个人。
她拧干了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他额头不断的冒着冷汗,脸色苍白,嘴唇干枯,没有一点血色。
幻在窗边盯着她的举动。
“你回去休息吧,这么晚了,不要陪我了。”云溪走过去,说道。
“我不困,他怎样了?不如趁他病得现在问一问。”幻说道。
“他现在烧得昏迷不醒中,能问什么来。估计要等明天也许能清醒一下的。”云溪摇摇头说道。
“这么麻烦的,你还要陪他到什么时候?就这样子让他自己敷着毛巾,自己退烧吧,你就别这么好心管他了。”幻想扯着云溪走人。
“不行,大半夜他会烧得更严重的,我不能这个时候离开。”云溪拍开他的手,说道。
“唉,那我到那边瞌睡,你自己看着办吧。”幻指着不显眼的柜子边角落,说道。
“你累可以回房睡的。”云溪可不想他屈身睡在角落位置。劝说。
“你管好你自己先。”幻完全不听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