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帮我按摩一下腰,坐久了有些酸麻。”凰风墨故作的说道。
颜若栤过去帮他揉一揉,凰风墨微微的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双手搂着她的小蛮腰。
她是有些赌气的,相处了这么久,本以为凰风墨会听她的建议,却一点也不听她的话。以前他瞎着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固执的,现在却站正了。她不由的用力捏一下他带药的后背。
“嘶!你是出气,还是按摩的。”凰风墨抽一下气,说道。
“当然按摩了。”她不承认的说道。
“按得这么大力,明知后背长疥了。”凰风墨也用手捏一下她的腰。
“我轻力点吧。”她改为柔里带劲的节奏来按摩下去。
“哎!别按了,被你越按越痛了。”凰风墨将她的爪子抓住。
“不按的话,那我去看着小翎,不阻你看书。”颜若栤要抽回小手,凰风墨抓着就不放。
“现在你不阻我,别走了。”
“之前你不生着我的闷气吗?”
“都说了,只是闹心情一会,一会过去了,就不生你的气。”
“真的?”
“真的。让我靠着吧。”
晚上时分,凰风墨让藩勖利索图和藩勖荀光一起同桌共膳。
“大皇子殿下,这杯我敬你的。祝你万寿安康,夫妻和睦。”藩勖荀光喝多了,有些醉意的说道。
“咳,荀光,你喝多了,别胡说八道。大皇子他本身就已经安康。”藩勖利索图小声的对着他训说。又对颜若栤说道:“皇妃娘娘,请不要见怪,我的贤弟喝多了才会这样胡说。”
“知道会胡说八道,就别让他喝多。喝些茶解一解酒。”颜若栤帮他倒被茶,说道。
“谢谢。有劳了。”藩勖利索图客气的道谢。
“师傅,他喝醉了,不如让下人扶他回去休息吧。”小翎对藩勖荀光格外的好。
“我没有醉。只是喝多了而已,哈哈哈,小少爷,你真的好人呀,不像你娘亲这么小心眼的。”藩勖荀光醉乎乎的说道。
颜若栤盯着他,凰风墨轻笑了笑,说:“不能怪她小心眼,是你们以前的确不可靠,不过现在你们也是逃亡,能见到我这座靠山,也算是你们的运气好。”
“见笑了,大皇子殿下。”藩勖利索图微笑的说道。
藩勖利索图和藩勖荀光本想逃到凰城来重新搞副业的,却被一个无明来历的炮弹,将他们刚搞起的副业茶栈,一秒炸出一个坑。他们进货回来,差点气晕过去。所有的财物都被炸成碎片。
就钱庄的当票也被炸没了,一天变成乞丐。
在他们有些走投无路之际,在路边摆着老本行看风水,被凰风墨的老管家看中了,要他们回府里,帮忙做个法事。经过老管家的传针引线之下,引到凰风墨,要他们来做场祈福仪式。为了多享受几天的,藩勖利索图故作说要初五因时辰好,才能实行法事。
晚膳后,藩勖利索图扶着藩勖荀光回到房里。
颜若栤随后跟上,并将门关上。
“皇妃娘娘,刚才在晚膳里,殿下不是说了,我们是没有恶意的了。你为何还要追查下去呢?”藩勖利索图慢慢的说。
“谁要追查你们,我只是想占卜一下。你们不是有个水镜球,帮忙占卜一下敌方大概还有多久就攻打这座城?”颜若栤故意挑个难题来给他。
“水镜球已经被炸碎了,没有办法帮你。”藩勖利索图直接的说。
“炸碎?我就知道你们肯定是有问题才会缠上殿下的。又是图个钱。除了水镜球,没有别的能占卜一下吗?”颜若栤继续说道。
“有的,既然你明知我们是在骗人,却还要占卜一下,我会满足你的。”藩勖利索图也不再隐瞒什么,从随身带着的小袋子里,取出一个小龟壳。
“用最传统的帮你占卜一下吧,只能知道是好卦,还是灾卦。”藩勖利索图拿出三个铜钱放入龟壳里,摇几下就倒出来。
“怎样啊?卦里是好还是坏的。”颜若栤问道。
“是坏的。应该是不久的将来这座城将会被攻破。你和殿下也早点离开这里,会安全些。”藩勖利索图直说。
“好的。没你的事了,早点休息。”颜若栤起身走人。
关上门后,藩勖利索图再用龟壳占卜一下,自言自语的说:“她的性命也处于危险中,该不该告诉她一声。”
“当然不要告诉她了。兄长,你这么好心干嘛呀!” 藩勖荀光从床上起来,说道。
“你喝醉就睡吧,别多管闲事了。”藩勖利索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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