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打他,肯定有很正确的理由。怪思净的脑子不灵活,我不多问了,扶我回房。”凰天畅生怕她又发脾气,之前她发脾气能足足几十天不理睬他的,实在太难哄了,所以宁愿牺牲凰思净,也不能让她发脾气。
“这还差不多。”玛纳斯塔西满意的扶着他走。
凰思净现在气呼呼的自己吃着碎掉的杏仁酥,一边吃一边吐说着心里的不满:“你们说她是不是太野蛮了!上次若不是我做丑人帮她跟大皇兄和好,她能这么神气的打我!”
颜若栤和贤间阌都盯着他,心里不由的吐糟着同一句话:无论你做不做丑人,她都一样神气的打你。
“哎哟,若栤,你轻力点,痛的。”贤间阌的脸肿了一半,就是被玛纳斯塔西刚才踹的。颜若栤在帮他擦着铁打酒。
“不大力点,你的脸又怎样消肿喔。”颜若栤无奈的说道。
“对不起,让你们也被拖下水了。”凰思净道歉的说道。
“不用道歉,你只要快点带你那个大皇兄早点离开,我就谢天谢地了。”贤间阌说道。
“你别这么小气了。都不关大皇爷事,是玛纳斯塔西小姐的脾气太火了,其实五皇爷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子气玛纳斯塔西小姐的,让她这么讨厌你的?”颜若栤说道。
“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何跟她好像上辈子有仇似的,你看我呀,都被她打得浑身青淤了,我只是肥,但也好歹是个正经的文人。她不但打人,还天天叫我肥猪,听得我心灵都受创了。”凰思净将一肚子苦水吐诉了出来。
颜若栤和贤间阌听着,都差点忍不住要笑了出来。
“嘿嘿,五皇爷,你为何不向宠信你的大皇兄求助呢?”颜若栤问道。
“皇兄宠她,多过宠我的。我才不要跟她争宠了。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再动不动就将我踹飞,有话好好说嘛。西洋人明明也有像费利克斯薇那样子斯斯文文的。真的不明白,她却相反的。”凰思净说道。
“我听薇薇说过,这个玛纳斯塔西的表哥就是那个最高级的西洋将领佩特拉特瑟。所以她懂得武力这些,是一点也不出奇的。薇薇的家族是正当的医学西家,当然是斯斯文文。”贤间阌微笑的说道。
凰思净想起了一件事,顿了一下,说道:“前几天,我看到了费利克斯薇小姐跟一个西洋男子一同出去了,我好奇的跟了他们一下,发现他们是一同帮路边的患有瘟疫老百姓打针。”
“打针?”
“打什么针?”
贤间阌和颜若栤听后,都有点紧张的追问了。
“不知道喔,应该是专用来治疗瘟疫的针吧。你们不是在说她研发着好用的药水吗?我没有继续看下去了,只是看了一会就走人。”凰思净说道。
“你至少也看那些老百姓有没有问题再走嘛?”贤间阌一脸怪责的说道。
凰思净却一脸无辜的问道:“老百姓会有什么问题?费利克斯薇小姐又不会乱打针的。我还以为你会问她身边那位西洋男子是谁。”
“那人是谁?”颜若栤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喔。只是见到他金发,手拿着一个手杖。跟费利克斯薇小姐很搭配的。”凰思净摇摇头,说道。
“那个男人是佩特拉斯森。与薇薇是合作关系来的。”贤间阌沉着脸,说道。
“那现在费利克斯薇小姐有可能也是在跟他在一起。”颜若栤说道。
“不是可能,是基本都是了。她已经跟我说过,自己要去见那个人。”贤间阌说道。
城北的一个乞丐堆里,佩特拉斯森让人将药水全部打入这些乞丐身上。
马车内,费利克斯薇拿着笔,一边观察着一边做着笔记。
“真的不明白你怎样想的,你将大屋的闲人全部赶走了,就能安心的做研究了。还要每天跑来让我陪你一起做观察的。”佩特拉斯森无奈的说道。
“佩特拉斯森先生,我们是一伙的,难道你出点闲力就不行吗?没有具体的数据,很难进行下一步计划。”费利克斯薇停下笔,抬头说道。
佩特拉斯森夺过她的笔记看了一下,说道:“你不用写得这么详细的,只要大概写个简短的结论就可以了。那边的研究人员只看结果的。过程不重要。”
费利克斯薇拿回来,说道:“我是写给自己看的,那边的报告,我会另外写多一份给你拿去交差。对啦,别再派人周围散播那些毒素,人数已经差不多。数据也足够了,这个局也该收手。”
“好的。”佩特拉斯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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