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芸豆早就好了,羽林飞骑等人吃,一人夹一点。
炖芸豆的锅盖一揭开,大酱爆锅的独特味道也飘散开来。
土著的头领盛了一碗大米饭,把筷子并拢,费劲地抠饭吃。
炒芸豆和炖芸豆都放在碗里,他相当于扒拉。
好吃,头领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饭菜。
莫说是他,李易同样觉得好吃,不在于味道,是怀念。
去饭店想吃炒芸豆丝,特别难,许多饭店不提供,因为切丝费劲。
而且炒芸豆丝不能过油,时间相对就长,必须爆。
一个烧芸豆的菜,在十六元到三十元之间,过油,放辅料,爆两下就起锅。
用时不到五分钟,一个个的过油的锅都现成的,辅料早由陪菜的切好了放在那里。
芸豆丝,至少十分钟,还得先滑开肉丝,控制起来比过油的难。
火候多了,芸豆丝就蔫了,火候小的,芸豆丝没熟透。
想做完美,相当于别人点个熘豆腐,告诉你豆腐别焯水。
不准煳、不准碎、口感滑嫩并且入味儿、不准挂芡又得有稠汤。
李易遇到过,他吃抻面,七元钱,小菜一元钱,居然可以夹腐竹。
有不知道从哪来的人开个车停门口,女的一下车就提这等要求,差点没被打,因为熘豆腐才六元钱。
本来就是个路边摊,你非要国宴的服务,还不想给相应的钱,不打你打谁?
那块豆腐就一元七角,一顿提要求,最后给人家六元钱。
最关键的是,人家路边摊真能做出来,人家给母亲过生日的时候就做了。
六元钱,人家不做。
李易看到了,人家买了豆腐就在那控水,把嫩豆腐上面一层控成老豆腐。
调好料,加骨头浓汤,烧开后下豆腐,一直滑锅,根本不颠勺,拿骨头汤收汁。
外面一圈老,中间嫩,入味,不焯水。
六元吃不到这样的豆腐,李易此刻做的芸豆,土著也吃不到。
尤其是炒的,不焯水就出水,所有蔬菜都是这样。
在不爆的情况下,芸豆丝也是黄的,不绿。
“李郎,咋那么多蒜呢?”永穆公主看到问题了,炒芸豆丝,李易放了一大堆的蒜沫。
“压制豆腥,跟吃茄子一样,酱茄条蒜少了行吗?治大国,若烹小鲜。”
李易没吃,被炒菜的烟熏到了,没食欲。
永穆公主皱一下眉头“是说治理国家要精心?”
“你说的是一种理解,还有什么调料注意平衡的、不能总翻动的,其实那些人都是高高在上。
真正的意思是,落实下来,治理国家大事,应该从百姓最基层开始。
百姓耕地没有工具,就研究好的工具,百姓不认识字,就教百姓识字。
小鲜是个体,一种新的技术,所谓叫鲜,让百姓接受和理解。
生产技术转化为生产力,才是大呀,以小而见大,以微而知著。
老子的言论其实就是对立统一,按照我的想法,这个小鲜,应该叫作精准扶贫。”
李易否决了所有的论点,提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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