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还没回话,三个人影已飞入场内,一个白衣中年儒生,两个青衣小童子。
“属下见过主母”,两个青衣童子一见白玉楼就急忙下拜。
“荀之,让他们起来吧,我可不是什么主母,你也别为难他们”。
中年儒生深情地看着白玉楼,对两个小童子挥了挥手,俩童子立即起身。
“玉楼,刚才有人要对你不敬么”?
“荀之,都是误会,本仙子哪有人敢不敬,哈哈”。
“嗯,那就好。这里的事有何难处么?我来处理”。
白玉楼看着南真道:“这位小兄弟已经把鼎交给我了,但是,那边那位林先生好像不信任我,鼎又被他们拿走了,事情就是这样”。
中年儒生侧身看了看林觉兹,又转身看着白玉楼道:“玉楼,我来拿鼎,你和小兄弟先走,咱们在老地方汇合,你看怎么样”?
白玉楼正想要说点什么,中年儒生制止住她说道:“玉楼,你听我的,白老先生已到江州,不会有事的”。
白玉楼好像瞬间变成了大家闺秀,说话做事都多了许多拘谨,她看着南真开口说道:“小兄弟,你怎么打算的,要不我们先走吧”?
“仙女姐姐,我和林先生已有约定,等我朋友安全了我才能离开此地,也不知这位林先生还有什么后手,这里太危险,你赶快走”。
“哈哈哈,你这小子是小看我呀,我是害怕危险的人么”!白玉楼被南真说得开怀大笑起来,她才不管身边的中年儒生什么反应。
“荀之,咱们并肩作战,不管有多难、多危险,我都要留下来”。
中年儒生正是白玉楼的夫君,东海邛崃宫剑圣何荀之。他的年龄一看就比白玉楼大了不少,但那风度、那气势要与白玉楼相配是绰绰有余,一个容颜美若天仙,一个气度堪比五岳三山,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
“玉楼,那就这样吧。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何荀之看着南真。
“在下南真”。
“今日咱们跟着南真小兄弟来取鼎,哪知会发生这么多得变故,那位林先生好像对铜鼎另有打算。对了南真,他是邛崃宫未来的宫主何荀之,你们也算是认识了,待会儿,咱们共同进退”。白玉楼一口气说完,声音有几分不自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的不自然。
“在下何荀之,听过些小兄弟的传闻,咱们邛崃宫的郑铎小兄弟认不认识”?
南真想起了去年在成都城外与他过招的黄杉中年人,当时不知道那人是谁,后来与灰叔叔讲起此人他才知道是邛崃宫的。此时何荀之问起,他也不想隐瞒,便说道:“去年我在成都倒是遇到过一位邛崃宫的人,与他有过一些接触,不知道是不是您说的那位”。
何荀之听了南真的话,神色有些变化,对南真说道:“原来郑长老说的人真是阁下,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在下失敬了”。
那郑铎与武夷山黄石老人的得意大弟子魏东行两人联手都败在南真手下,他当日就离开了成都。回到邛崃宫后,他只将事情告知了何荀之,是以连白玉楼都不知道此事。
南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当时并没让二人难堪,所以也谈不上什么恩怨,既然问心无愧,也就不用再解释什么。
白玉楼不知二人说些什么,她也不是爱管闲事爱操闲心的人,别人想告诉自己的事人家自然会说,不说呢,自己也不强求。所以,玉楼仙子是由内而外的逍遥自在,她的美也是内外兼修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