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楼,老鸨端着一碗糖水走进凤倾的房间,和往常一样,还是没有变。凤倾现在可是她们的招牌,现在当然得好好对待了
“你怎么脸色这么白?”
凤倾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床前的妈妈,声音虚弱的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了:“妈妈,你怎么来了?”
妈妈端着药坐在床边,伸出一只手扶起她坐起:“把这红糖水喝了,你这身体以前也不见得这般,怎么这次会这样?”
凤倾手端起给的红糖水喝着,这暖洋洋的暖意让身体稍微好了很多,至少没有刚才那般难受了。
“喝了就先躺着休息会,这几天,不会让你接客。”
“嗯。谢谢妈妈。”
“行了,躺着睡会吧。”
“嗯。谢谢妈妈。”
“行了,躺着睡会吧。”
老鸨端着碗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说:“藏红花这几天你暂时不用吃,等身子干净后同房后在饮用。”
凤倾眸子一沉,道:“我知道了。”
被子下面的凤倾伸手摸在自己的小腹上:“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夜晚凤楼可谓是最热闹的地方,唯独凤倾的房间,连烛光都没有。
“今夜怎么就你一人?”
穷祁站在漆黑的房间,确认房间只有凤倾躺在床上休息之外并无其他人。
凤倾的睡眠很浅,但凡有点声音都会醒来:“你怎么来了?”凤倾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身体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蜷缩着。
穷祁听这声音有些不对劲,走上前将床帘掀开,看到里面确实是只有凤倾一人才放下心。
穷祁:“今夜怎么没接客?”
“怎么听将军口气,我没接客,你倒损失很大?”
“难道没有?”
“这几夜将军都不必带人来了,我不接客。”
“哦?你那老鸨舍得让你这棵摇钱树不接客?”穷祁问。
“就算是摇钱树,也得有养精蓄锐的时候。将军也不会这般不近人情吧!”
穷祁:“我倒是无妨,可有人不近人情是会出事的?”
蜷缩太久的凤倾慢慢的伸展了双腿,顿时处于舒适状态的小腹顿时翻云覆雨:“嘶!”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穷祁在她动的时候,闻到一股血腥味,这味道不会错的。
“伤哪里了?”点燃烛火,上前查看。
“你干什么?”本就穿的清凉的凤倾,被穷祁直接掀开被子,展露在他的眼前。
“我闻到了血腥味,你受伤了。”
受伤,凤倾想到自己来葵水,被他闻到,脸红耳赤的:“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