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摆好的时候,秋月快速的钻进穷祁怀里,穷祁惯性的松手后退,与她保持距离。
“你退什么?”
“公主,逾越了。”
“本公主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手把手教不接触怎么学的会。”
穷祁放下弓箭,和秋月保持距离:“公主,臣还有事需要处理,担任公主夫子的职责,还请公主另找他人。臣告退。”
穷祁将手中东西交给旁人,头也不回的走了。任秋月怎么喊都不见有丝毫的停留。
候府近日,苏姨娘患上怪疾,时不时咳嗽,甚至还出现咯血的症状,侯爷请了不少郎中为其诊断,都不见好转。
苏姨娘呆在房间,面部遮纱,身旁只有一个年纪小小的丫鬟,苏姨娘看着镜子里面,惨白的面容,又止不住的咳嗽。
缓了口气问道:“侯爷几日不曾来过了?”
小丫鬟:“回姨娘,已有五日了。”
“五日,五日......如今我这般模样,侯爷瞧见,又该心疼了。你来,为我梳妆,看起来得精神点,侯爷才欢喜。”
苏姨娘说着取下面纱,小丫鬟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小步,而这一小步,在镜子里,可看的清清楚楚。刚还柔弱的苏姨娘,瞬间脸色大变,怒气抑制不住,抬手朝丫鬟就是一巴掌:“怎么,连你也怕我?”
被打的丫鬟跪在地上,哭颤着说:“不不不,姨娘恕罪,姨娘恕罪……”
“闭嘴,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哭声让她心烦气躁。
“去打听下,侯爷现在在哪?”
“是。”丫鬟急忙起身,朝门外而去,打听侯爷的下落。只是刚看到人,那人就像看到瘟神一样,躲着她。
房间的苏姨娘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自言自语的说:“你都死了,还来祸害我做什?要害你的不是我,是你的枕边夫君,你要报仇,也不要找我啊,我只是想过的好点,有什么错……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苏姨娘本来是抱有侥幸的,刚开始以为是误食了毒药才会这样,立马也服了解药。只是这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发严重,郎中们诊断无非是一样的,咯血病。
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如今还没好好享受,就都要没了。
“咳咳,咳咳……”
不一会,丫鬟回来说:“姨娘,侯爷他去游湖了,还未回府。”
一听。正在为自己发簪的她,又取下了头上刚戴好的发簪。
“…罢了。罢了……”
晚上,穷祁这次可正大光阴的走进了凤倾的房间。
凤倾不解问道:“将军今日可是有事?”
穷祁:“看出来了?”
凤倾为他倒了杯茶:“将军今日,眉间一直没有舒展,想来是有事了!”
“为我弹一曲吧!”
“将军想听哪首曲子?”
穷祁喝了口茶,道:“《江上清风游》”
凤倾坐下,为他而弹。曲中,谁也不曾开口说话,一个认真听,一个用心弹。曲终,穷祁道:“你想离开这吗?”
凤倾:“想和能,不一样。”
穷祁:“我能帮你。”
凤倾没有说话,看着穷祁,她知道他可以,但他为何要帮她。
“我可以为你赎身,但你也得帮我一件事。”
凤倾道:“将军请讲。”
穷祁:“我需要你做我的夫人,阴媒正娶的夫人。”
“将军可是说笑了。”凤倾并不相信,穷祁这样的人会缺女人。
“并未开玩笑,如今皇上有意将公主许配给我,想拒绝就必须要你的配合,我为你赎身,你嫁与我。”
“烟花女子,将军会落世人口舌……”
“本将军从不管世人怎么说,你是聪阴人,懂得该怎么选择!在这我不会护你一生,但我能做到护我夫人一生。”